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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支票(修)(1 / 2)


她的身体变得僵硬,一股寒凉之意自头顶直往指尖窜,应意知道,这个姿势已经让自己陷入了完全被动的位置,也让她本能地感到了恐慌。

而更糟糕的是,这一带的路灯就在前几天坏了个彻底,迟迟没有人来修。唯一为他们照明的,只有天空中悬的那轮明月,也因此,所有都变得朦胧而又模糊,应意感觉自己的所有感观都被无限放大。

就如现在,他温热的气息打在她娇嫩的耳后肌肤之上,一股她有些熟悉的木质香调萦绕在她的周遭,他薄薄的唇故意擦过她最敏|感的耳垂。应意的呼吸渐渐急促,显然,她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亲近。

他低沉的笑声令她不知所措,应意的眸中沁着泪,终于鼓起勇气伸出手来抵在他的胸膛上,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拉远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容谨捉住她的两只小手,毫不犹豫地又往前走近了一步,这一次,是近到鼻尖碰到鼻尖的距离,“躲什么,嗯?”

“那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他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魅惑,今天晚上他似乎心情很好。

她动了动嘴唇,声音都发颤,“我……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人之间发生这种事情,你情我愿,先生……先生没有必要总是纠缠。”

应意觉得,这是她人生中发生过的最紧张的一次对话。

“你也知道你是成年人”,他轻呵了一声,带着些不屑与嘲讽的意味,这让她无所适从,“所以,懂不懂什么叫负责任?”

他的声音冷冷的,仿佛刚才同她那样亲近的并不是他。

忽地一阵冷风扫过,应意被冻得打了个激灵,细软的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上,只是应意下意识地把手藏在带绒的卫衣袖子里,没有拨弄头发的心思,结果那人温热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帮她整理头发,应意往后躲了一下,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个……先生,我们要讲道理的,你说是不是?”

她的声音小小的,如果不是两个人之间距离很近,想来这些词句真的会被冷风吹碎,然后消失个无影无踪。

容谨低头,看到她抿着粉嫩的唇,他眼神幽暗,想起那夜的滋味,声音变得低哑:“讲什么道理?”

“你想讲的,是这个吗?”

他往后退了一点,那股压迫感极强的气息稍稍远离了她,应意下意识地抬头,看到容谨从大衣兜里拿出一只深褐色的皮夹,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张她留下的支票,他正要向她讨个说法,却看到她的眼睛一亮。

还没等他说话,容谨就看到应意连忙点头,也不知道她在认同些什么。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雀跃,“是是是!就是这个!我以为你没有看到!”

应意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几分,觉得心脏都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般紧张,却看到他弯下腰来,他似笑非笑时,唇角微微上扬,一如那夜,那双狭长的眸子中浸满了玩味与邪气。

应意不敢去看,总觉得自己会被容谨看透,可他却在此时捏住了她下颌,让她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我的心肝儿,告诉我,谁教给你的?”

应意自觉得自己这么做没什么问题,她吸了吸小鼻子,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理亏,“先生,您是不知道怎么填写这张支票吗?我看这还是空白的。”

“真不好意思!我可以帮您填!您看什么价位合适?”

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作不懂,当容谨看到她那双清凌凌圆溜溜的眼睛时,他鲜少见的失去了自己的判断力。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响起,容谨把她松开,看到应意慌忙把响个不停的手机从卫衣兜里拿了出来。

来电人是应晓。

她接通了电话,呼了口气,“喂,哥哥。”

“你快点出来!路灯坏了,知不知道很不安全!用不用我进去接你?”

“不用不用!”应意连忙拒绝,往容谨的方向瞥了一眼,如果放在往常,她绝对要和应晓斗一会儿嘴,“我马上就出来了!”

应意怕露馅,迅速地挂断了电话后,伸出手,细嫩的手心展现在他的面前,“你快点,我哥来了。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扔了”,他淡着神色又顺势握住她的手,这柔软的触感令他痴迷,他不由自主地迎着她惊愕的表情,弯腰吻在她的手心。

应意瞪大了眼睛,像是触了电一样抽回了自己的手,还没等容谨说话,她就捂着红透了的脸蛋儿没命似的往前跑。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变|态吧!

他眯着眼看着她的背影。

唇角扬起莫名的弧度,来日方长,我的小心肝儿。

-

应意拉开车门上了车。这么多年没有跑步,突然跑的这么快,导致她气息不匀,过了好一会儿还没缓过来,坐在驾驶位的应晓趴在方向盘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笑着说:“跑那么急干什么?害怕了?”

可惜她现在说不出话来,不然一定要让应晓这个家伙尝尝她的厉害!

他从裤兜里摸出一粒草莓软糖,塞到了应意的手里。

这是应意的一个小毛病,从小就有,一日三餐少了一顿都要低血糖,最近甜品店的生意好,她常常顾不上吃晚饭。

呼吸平稳了之后,她把那粒糖塞到了嘴里。

“我听说,蒋妙要回国了?”应晓启动了车子,状似无意地问应意。

“嗯?你怎么知道的?”应意回头看他,“妙妙说她后天回国,这两三个月巡演,真的把她累坏了。”

应晓轻哼了一声,收敛好自己的情绪,“我以为你不知道。泽西很喜欢她们那个舞蹈团,知道不少内幕,偶然听她提起过。”

她点了点头,晚上八点钟,已经过了交通拥堵的时段,车子平稳地行驶着,应意咬破了软糖,口齿含糊时问他:“泽西是你那个加拿大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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