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芭比娃娃?
蔚宁回头,看到凌乱的地板上躺着一个穿着抹胸紫色晚礼服,身高肤色和普通妹纸差不多的仿真娃娃。
那娃娃一头金黄色的波浪长发,浓眉大眼高颧骨,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看起来竟有些该死性感。
由于刚才和贺晏肉搏的太激烈,那个娃娃在被挤压推搡的过程中胸衣滑落,露出圆润不可描述的部位。
蔚·一脸震精·宁石化了大约十来秒钟,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扯下盖在自己头上的头纱,老脸臊红地将就头纱把半果体的“芭比娃娃”遮掩起来,然后扶起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心情的贺宴。
蔚宁迟疑了一下,抬头对贺旖旎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刚才我在这里收拾东西,你哥哥走过来不小心被芭比娃娃绊倒了,我去扶他,也不小心被脚下的纱群绊倒了,我俩就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交流了一下猪肉未来的价格趋势。”
贺宴:“……”神特么猪肉价格,你这波解释可太睿智了。
贺旖旎从楼梯走下来,假装生气地嘟着嘴,眼睛里却有掩饰不住的诡异笑意:“宁哥哥,我可不是三岁小孩纸,这种幼稚园儿童听了都会翻白眼的假话我会信?”
蔚宁自己也不信,这不是为了避免尴尬即兴发挥的说辞嘛,就跟贺旖旎说唱的那个9号帅,23菜道理是一样的。
“妹妹,不要在意细节。”蔚宁放开贺宴,揉着脖子说。
贺旖旎趴在沙发上,月牙眼弯起来一眨一眨的俏皮道:“最近查车查得辣么厉害,你俩还在客厅顶风作案,我都想举报你们了。”
“???”蔚宁头顶问号,贺旖旎说的每个字都听得懂,但组合在一起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贺宴放空了一会儿,好像恢复了语言能力,表情凝重地说:“贺旖旎,把你的‘芭比娃娃’收好!别放在客厅辣眼睛。”
贺旖旎说:“哥哥,这个娃娃太大了,我的卧室没有地方放,我还是物归原位,放在你的衣柜里好不好?”
“………”贺宴的脸色瞬间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黑不溜秋,绿啦吧唧。
蔚宁看到那个娃娃的时候第一反应是用来解决某些问题的,但贺旖旎说是芭比娃娃,蔚宁还以为自己想歪了,结果贺旖旎说是从贺宴衣柜里拿出来的。
蔚宁想到粉丝送给贺宴的礼物和那一句“湿”:大雕一日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大雕最后有没有乘风起蔚宁不知道,只知道现在贺宴打脸的声音应该扶摇直上九万里了。
蔚宁抿唇忍住笑,拍了拍贺宴的肩,一脸了然地说:“兄弟,原来你好这口。”
贺旖旎在旁边解释道:“宁哥哥你别误会,喜欢娃娃的是我,我哥之所以藏在衣柜里大概是想给我一个惊喜。我一直想要个仿真版的芭比娃娃,这个娃娃的材质和比例都是我喜欢的。”
贺宴:“………”你别解释了!也不要反复强调藏在衣柜里这句话!!!
曾经有一个扔掉娃娃的机会摆在贺宴面前,贺宴没有珍惜,如今事情败露,贺宴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能够再给一次机会,贺宴会毫不犹豫地把这个娃娃拆分开来进行垃圾分类。
贺宴在极度尴尬,精神面临崩溃的临界点,声音喑哑地说了一句:“我想静静。”然后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客厅上了二楼。
“我哥怎么了?好像不开心的样子。”贺旖旎不明所以地问。
蔚宁耸了耸肩,道:“大概是被抢了娃娃而心情低落吧。”
“不会的,我哥真的不喜欢娃娃这种女孩子气的东西。”贺旖旎为贺宴辩解道,“我哥小时候喜欢漫威超级英雄的手办,跳级上中学以后喜欢玩航模和无人机,他的兴趣非常直男。”
蔚宁不想再讨论娃娃的事了,看贺旖旎认真的样子,她是真不知道这个娃娃的正确用途,再讨论下去露出真相,不仅贺宴尴尬,蔚宁也会很尴尬。
“你哥喜欢玩航模、无人机?”蔚宁惊讶道,顺便转移话题,“那种设备很贵吧,而且很多地方禁止不明航空器飞行,抓住是要被罚款的。”
贺旖旎却说:“不会啊,我哥玩无人机是参加比赛的那种,价格还好吧,和我一条小裙子差不多。他在多伦多大学上学的时候,参加WRG无人机大赛,获得了高空竞速赛和花式竞速赛的双料冠军呢。”
“……”恕我孤陋寡闻,有钱学霸的世界,不是我这种平民学渣可以窥探的。知道得越多,越觉得活了二十年,除了产出的化肥原料多,没能为祖国和人民作出更大的贡献,每思及此,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