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怎么还没听见动静？”
“再等等吧，可能要过一会，他们才会……嘻嘻嘻！”
张顾默默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拍了拍秦盼睇，低声道，“起来。”
秦盼睇正准备入睡，扁着嘴不情不愿地起身。
张顾斜眼看她，小声问，“会叫、床吗？”
秦盼睇扯扯嘴角，反问回去，“你觉得呢？”
张顾烦躁地看了看门口，最后无奈地对秦盼睇道，“你就随便叫两声吧，不然我妈真的会在门口守一夜的。”
秦盼睇默默看他一阵，而后下床，开电脑，点开硬盘中某个未命名的文件夹，打开某个视频，将音量调到最大。
不多一会过去，暧昧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
秦盼睇回床上睡觉。
张顾远远扫了一眼电脑的屏幕，有些啼笑皆非，“秦盼睇，你电脑里怎么有这种东西？”
秦盼睇盖着被子背对他，“快播下的。”
“……好吧，”张顾也躺下了，“这至少说明，你比我想象中正常。”
小电影放完后，房间里安静下来，两位老人家也终于回另外一个房间睡了。
张顾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奇怪，我怎么觉得这么热？”
背对他躺着的秦盼睇猛然一震，而后危颤颤地将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张顾？”
张顾的声音里都是焦躁，“干嘛？”
秦盼睇揪紧了被子，“我忘了跟你说，你妈的汤里有问题。我想也许，似乎，可能是加了什么……怡情的东西……”
“靠！”张顾骂出声来，呼吸已然明显不稳。
秦盼睇重新把脑袋埋进被子，不敢再吱声。
“秦盼睇……”张顾唤她。
“恩。”秦盼睇应。
“我可不可以……在这里……”
之前放小电影的时候秦盼睇一点儿也没脸红，此刻却被张顾低沉沙哑的声线熏红了脸。
“你……”秦盼睇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你随意。”
秦盼睇话音刚落，张顾的忽轻忽重的声音便开始在房间里蔓延。
秦盼睇裹在被子里一遍一遍地呼吸，直到张顾发出一声类似于兽鸣的闷哼，房间里的所有声响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身下的床垫震了一下，张顾倒回到床上。
秦盼睇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安心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张顾软软地唤了她一声，“秦盼睇。”
秦盼睇一个激灵，不知该怎么回应。
“我可以抱抱你吗？”张顾问。
秦盼睇彻底懵了，这……几个意思？
没等秦盼睇回应，张顾已经将她拉进怀里。
“习惯了。”张顾的声音沉沉的，“以后会改的。”
秦盼睇正准备推开他的手慢慢地放了下来。
“睡吧。”秦盼睇低语一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