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绩抬手,大手包住她的细嫩小手,轻轻摩擦着,声音温软如玉:“你跳舞不错,就是不知道女红怎么样?能给绣点儿什么东西不?”
她反问他:“殿下政务繁忙,还有时间做这些东西?”
李承绩把右手从她衣衫里抽出来给她把带子系好,“是你绣,又不是本宫绣。”
茵臻转身,把香包丢给他,没好气道:“这香包都已经做好了,妾身要如何绣东西上去?”
李承绩眨了眨眼,呆楞了半晌,默默把香包塞到她手里,声音略微有点没底:“这是你的事,本宫怎么知道……”
茵臻:“……”
李承绩狭长的眼眸里放出光彩,充满期待的补充了一句:“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
茵臻握着手里的香袋,十分想不通:“太子既然送给妾身了,那这东西就是妾身的了,妾身不想在上面绣多余的东西,难道有问题么?”
李承绩皱眉,挑起她的尖尖的小下巴突然严肃道:“你的东西就是本宫的东西,你这个人都是本宫的,难道本宫还做不了主?”
“……妾身竟,无言以对。”
“没话说就闭嘴。”一个吻印上她的樱桃小唇,她被他扯进怀里,死死的禁锢住。
太子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发兽(he)欲(xie)的样纸......
两个人彼此纠缠在一起,很快就气喘吁吁,彼此间的热气像迷香一样痴缠着两个人,秋水看在眼里,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被无视掉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正在秋水站在帘子后坐立不安时,突然听到有衣服被撕开的声音,秋水的脸一红,就听到茵臻娇喘着推开太子:“殿下,衣服......”
原来是李承绩的衣服在钉子上被撕破了,李承绩索性脱了外套扔给秋水,“把这衣服拿出去。”
秋水终于寻了个理由匆匆跑出去。
茵臻连忙趁这个机会整了整被太子吻乱的衣襟,往软榻里面靠了靠,尽量离他远一点。
李承绩看着她红润的双唇,因为被自己一番蹂(he)躏(xie)变得十分红肿且带着光亮,眼尾的笑意不由加深了些,问她:“知道这护身符是怎么来的么?”
“文佛山上求来的。”茵臻不假思索答道。
她回答的没到点上,李承绩又问她:“知道本宫为什么去文佛山给你求护身符么?”
茵臻很自然的回复:“为我们母子保平安。”
“......”李承绩突然觉得跟茵臻无法继续对话。
他看着茵臻的脸,感觉头上有一群乌鸦飞过,额上流下三颗巨汗。
良久,他很严肃的问她:“还能好好交流吗?”
声音低沉而带着丝丝磁性,十分酥脆好听。
“什么?”
“既然你都已经是我的了,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我都要得到。”太子坐过来一些,捧着茵臻的脸,“你哥哥把你交给了我,我便会好好待你。”
他没有自称“本宫”,可又为什么突然告诉自己他要得到她?
是为了这个孩子?
茵臻垂眸不去看李承绩的眼睛,视线却落在他微微松开的衣襟处,领口处锁骨外露微微凸起,看得人不由脸红耳赤,又连忙转移了视线,看着他的肩膀低低答道:“殿下,茵臻是您的,这腹中的孩子也是您的,您已经得到茵臻了。”
他凝着她,一字一顿:“本宫要的,是你的心。”
两个人的脸抵的很近,茵臻几乎可以看到他的眼睫细长,她动了动粉红的嘴皮子,没说话。
心是要用心来交换的,太子的心在红九身上,而不在自己身上,若说要将她的心交给他,还须得拿他对红九的那颗心来换。
只是,已死之人,只怕他会记红九一辈子吧。
她也并不强求。
李承绩低头,用鼻子抵着茵臻的鼻子:“冯茵臻,回答我。”
她被迫看着他,他眼里就映着她的脸,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略微带着稚气。
她说:“殿下,妾身,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