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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蓝天白云,广袤的草场一望无垠。
赵骏两手牵着卡迈和那匹栗色的小马驹,走到了一顶遮阳伞下,他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身后,低低地道。
“腊戌戒严的事?儿你知道了吗?”
周觉山镇定自若地佯装喝茶,他吹了吹茶叶,轻呷了一口,“知道。”
“全城的百姓都在费尽心思?地往城外撤,有钱的在走,有权的也在走,商人几乎都走绝了,只有柴坤和丹拓还没动静。”
赵骏将两匹马牵近一点,给在思摸摸。他们的这座温泉度假村,很神奇,几乎与世隔绝,不?在乎外面的纷乱与苦难,纵然柴天改物,依旧歌舞升平。
这次腊戌戒严,正如周觉山所料,确实是北掸邦军内部的一支军团突然闹-革命-起义。领头人是邦帕司令的远房侄子,原北掸军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