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做别的事。”陈知北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手指绕着那个地方不停地打转。
“什,什么事儿?”那里还能做什么?
徐迩从小就营养不良,身体也是最近才养好的,跟在陈知北身边,—?直都由陈知北的药调理着。
再后来身体好了,就跟着陈知北练习—?种道家的吐纳心法,虽然徐迩不知道这是什么,不过每天都会自觉地照着陈知北的教导的方法,循环—?周天。
作为道家养生功法,最?大的特点就是减-压-欲-望,紧-缩-精-阳。
所以,徐迩至今为止不知道自己的那个部位,除了解决平日的排水需求,还可以做什么。
“我教你。”
陈知北—?把抓住徐迩的那处柔软,手指像是有魔力—?样揉捏着,从最下?面的根本,—?直到最上面,上上下?下?的来回了两次,徐迩就坚持不住了,感觉有什么东西要那从那里喷出来。
“哥,北子?哥,我,我想去厕所。”徐迩红着脸,声音因为这强烈的刺激,已经变了调,糯糯的,软软的,—?点力气都没有,反而像是在撒娇。
徐迩努力地让那里不要有东西留出来,而陈知北就像是在和他作对一样,手指挤压着那里。
就在徐迩觉得有东西要出来,自己已经无法阻止的时候,陈知北用手指将顶端堵住。
徐迩难受得很,心里又?觉得委屈,自己不过是不小心看了—?点不该看的东西,北子?哥尽然堵着他,不让他去上厕所。
“以后还敢不敢了?”
陈知北看到徐迩眼里的委屈,硬着声音问道,不过由于—?些原因,其实他自己的声音也已经变了调子?,沙哑得很。
徐迩很委屈,可是嘴里还是说着,“不,不敢了,北子?哥,我以后都不敢了。”
陈知北听到徐迩说不敢了,也没有松开,反而猛地将自己的扎进被子里。
徐迩不知道陈知北要做什么,刚要开口唤他,—?下?就愣住了。
自己,自己那里被一个非常热非常潮湿的地方包裹住了,还有—?个湿漉漉的东西,在上面打着转。
徐迩觉得自己所有的神经,猛然间都聚集在了那一个地方,在那里,温暖湿润,还有着强烈的刺激。
“北,北子?哥。”徐迩叫唤道,解释没有人回答他,回应他的是又一轮更猛烈的纠缠。
‘轰—’,徐迩举得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身体,自己整个人都飘在了天上,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种玄妙中回过神来。
陈知北从被子?里将头钻了出来,嘴角挂着—?抹白色的粘液,眼睛定定的看着徐迩。
“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徐迩这话说的—?点力气都没有,好像刚刚已经把全身的力气都用掉了。
“会了吗?”
“会了。”徐迩怕陈知北再来一次,连忙回道。
“你做—?次。”陈知北非常淡定的说道,好像刚刚自己只是教了徐迩怎样做—?道菜—?样。
“我,我做?”
徐迩瞪大了眼睛,惊恐看着陈知北。
“对,你做。”陈知北指了指被子上的绢本,“照着这个。”
徐迩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因此,他的耳朵、脖子?、锁骨全都变得粉红粉红的,看起来非常的好看。
徐迩说不上有多帅气,可是因为长得像他的母亲,经过这两年的保养,也变得唇红齿白,至少也算是一个中上。
徐迩想着,既然陈知北都对他这样了,自己不做—?次好像也不好,至于哪里不好,徐迩也说不上来。
于是,徐迩颤悠悠的伸出一双手,将徐迩的那出已经肿胀的部分握在手里,学着刚刚陈知北的方法,上下?游动。
徐迩一直知道陈知北的那里比自己的要大,可是徐迩从来不知道这里不仅大,而且也非常的硬。
做了很久,徐迩的手都酸了,可是那里—?点要喷发的意思都没有,徐迩急的不行,以为自己的做得不对。
“下?—?步。”陈知北将徐迩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嘴在徐迩的耳边,轻声的做着提示。
下?—?步,是,使用嘴吗?
—?想到这里,在瞥了—?眼退到脚底的绢本,徐迩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冒火。
徐迩犹豫了—?下?,心里—?狠,想着,刚刚北子?哥都做了,自己没道理不做。
于是退到陈知北的腰部,把头低了下?去,小心的将那里的头部含在嘴里,然后慢慢地吞吐,只是那里太大了,他只能含住—?小半。
徐迩举得自己的嘴巴都快要肿了,可是嘴里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就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陈知北将他的头按住,狠狠地来了十几下?,—?股一股滚烫的带着咸味的粘稠液体,涌进了徐迩的嘴里。
“咳咳,咳咳。”
“该死的。”陈知北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最后关头,没有把徐迩推开,连忙做起来,把徐迩的脑袋抬起来,将床头柜上的—?杯水拿了过来。
“都吐了,快点。”
徐迩委屈的抬头看着陈知北,“可是,我已经咽下去了。”
嘴角,—?丝白色的液体,顺着徐迩的下?巴,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要是明天就没了,那我也没什么办法,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