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烈湛直盯盯的看着凌暮晚，“我们之间就只是交易关系吗？”
“不然呢？你还指望我们之间存在感情吗？”凌暮晚反问。
“凌暮晚，你有没有心？”
“我只对值得的人才会有心。”凌暮晚嘴角上扬，“对你，没有。”
陆烈湛一伸手掐住了凌暮晚的脖子，“你真当我不舍得杀你？”
凌暮晚看他虚张声势的捏着她的脖子却一点力气都不用，“既然舍得，为何不用点力气？掐死我啊！”
陆烈湛一双冷眸看着凌暮晚，最终败在她那毫不畏惧的眼神下。
他松开手，“凌暮晚，你为何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我成亲了。”
“我不在乎。”陆烈湛蹲在床边，视线同她的视线平行。
“我在乎。”凌暮晚眼中没有波澜，“如今燕隋国太子没了，那几个皇子背后的人都开始有了动作。燕隋国百姓因为他们的一己私欲有家不能回，流离失所。你不想替你外甥报仇吗？不想在这个时候大干一场巩固自己的权势吗？”
陆烈湛看到凌暮晚一脸严肃，他突然笑了，“你说的没错，如今正是个好机会。”
“我可以帮你。”凌暮晚的身体此时已经能动了，她从空间里拿出了几种名贵的药，“想让人心甘情愿的替你卖命，除了用武力恐吓，你也可以用利益收买人心。”
虽然陆烈湛见过不少好东西，但是凌暮晚拿出来的人参灵芝一看就年份久远，不是凡品。
他一直知道凌暮晚有个秘密，梦中，他不止一次看到她消失，再出现的时候就会带来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么多年他没少翻话本子，只有一个讲修仙的话本里出现过一个芥子空间的形容。
“你有空间。”陆烈湛说的非常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