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耳闻。”凌暮晚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董幻幻长长的指尖在凌暮晚脸颊上点了点，“这又白又嫩的，煮着吃肯定香极了。”
凌暮晚嘴角勾起，“我就很迷惑，一天天总提吃人肉的人到底有没有吃过人肉？”
“怎么？你觉得我不敢把你煮来吃？”董幻幻声音扬起。
“我觉得你品味不怎么样，煮着吃哪里有烤着吃香？撒点芝麻孜然辣椒面，美味到你飞起。”凌暮晚提议，“你要不要尝尝？”
董幻幻有片刻的愣神，不过她很快一脸恼火，“好一个能说会道的小蹄子。”
“骂人可不是什么好行为，我劝你改改，要不然很容易挨打。”凌暮晚丝毫不慌。
董幻幻笑了，“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的确和普通小姑娘不一样。”
“我就当你夸我了。”凌暮晚也微微一笑。
“主子，抓紧时间。”守在门边的人催促。
董幻幻看着凌暮晚，“杜嘉格被关在哪里了？是生还是死？”
凌暮晚一脸的莫名其妙，“杜驸马和长公主是被歃血营的人带走的，是生还是死我怎么知道？你想问杜驸马的消息，直接抓个歃血营的人逼问多好。”
董幻幻掏出一把匕首，贴在凌暮晚的脸上，“如今你落在我的手上，我不怕歃血营不交出杜嘉格。”
“你不是想用我来逼歃血营放人吧？别天真了，歃血营直接听命于皇上，可不是区区一个我就能威胁得了的！”
凌暮晚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康绮嬛，“她祖父是老镇国公，她爹是镇国公。老镇国公在皇上面前那也是能说得上话的人，你用康绮嬛去威胁多好。只要皇上不放人，她祖父那老头就会跑到皇上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撒泼的本事我爹是比不上的。”
董幻幻冷笑，“你爹是凌桓敬，天启帝只要还用得着你爹一天，就不会看着你死。我拿你去交换杜嘉格，天启帝未必不肯。至于康家大小姐，不过是误抓的而已。”
凌暮晚啧啧了两声，倒霉的康绮嬛，连当人质都不配。
她叹了一口气，“你不会是爱上杜驸马了吧？国师大人。”
听到凌暮晚的话董幻幻眼眸瞪大，“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