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进了局子,联系单一枫家长的同时,时默和凌姐两位舞蹈“家长”也被叫了过来,乔衣这才发现企图给单一枫下、药的胖女人是前几天被时默怼走的房东。
“小乔,没受伤吧?”时默担心地揉着乔衣的手腕,房东这么大的体型,她生怕乔衣丢她时崴了手。
乔衣看向如霜打的茄子般的房东,笑着摇摇头:“一枫没事就好。”
时默眨了眨眼。一枫?单一枫平安无事再好不过,可这两颗白菜怎么日渐变熟,甚至英雄救美。
小乔这样柔弱,碰坏了算谁的?
单一枫突然觉得有点冷,像收到了谁的鄙视,四下张望却找不着人,只有时默在对他微笑。
错觉吧,时老师脾气这么好,怎么可能对他发眼刀。
唯一在认真发怒的人是凌翃。
“我们垫钱帮你修水管,你却想把我们的学生卖掉?!”凌翃气得跳起来,一个巴掌打在房东脸上。
房东挨了打,不情不愿地交代了犯罪事实。
上周日回去,她越想越气,凌翃和时默她没办法对付,猛地记起在场那个粉头发的小孩是块肥肉。
人家说他是失散多年的亲骨肉,出于种种原因不愿意认祖归宗,如果能把人强行带去,可以得到两万块。
房东被两万块蒙了心,去搞了些化学药品浸在布里,每天蹲点在单一枫放学回去的路口守着,终于等到小年轻落单自己回家。
谁知她没逮住人,被个怪力少女扔得老腰都快断了!
单一枫还是个中学生,尽管曾有过模特出道经历,社会关系相对简单,警方很快摸清了要搞他的人,是当年那个被他痛揍的投资人,怀恨在心想要报复。
而凌翃全程实名举报投资人,就连警方向时默了解情况时,她也会时不时插话,给人她很积极热心的感官。
但在乔衣的了解中,凌翃有事不会藏着掖着,连时默的取向都告诉了她,现在掩护时默的行为着实不自然。
晚上回去的路上,时默安慰着险些着了道昏古七的单一枫。
而乔衣走在后面,向并肩而行的凌翃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凌翃见乔衣不解,解释道:“实名举报肯定要我来啦,时默不愿意暴露身份,我怕她亲身上阵会有麻烦。”
乔衣本以为拥有复杂身份的只有她一人。她逃了婚,不确定翟家人是否对她还有兴趣。
按现在的情况看,翟家人不找她,父母也不急着找她回去,诸如此类的担忧已经很久没有死死纠缠她,能让她放心帮时默的忙,放松精神,以更好的状态写想写的歌。
可是时默呢?
乔衣疑惑地问:“时姐她……”
凌翃捂住了嘴。
原来时默真的没告诉乔衣啊。
她又说错话了,透露了重要信息,还是闭上嘴,安静地做个哑巴。
却见乔衣脸上狐疑的神色渐深,看起来严肃而威仪凛然。
凌·突然变哑·翃不禁在心里嘀咕,时默这朵自恋的水仙,果然喜欢跟她性格像的人。
对方不再答话,乔衣不免怀疑,时默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凌翃怎么会认为时默怕见警察。
难道是整容过于相似,侵犯前影后的肖像权,被时脉起诉赔偿金,正在逃债吗?
乔衣不无忧虑地深深望向那个正在跟单一枫说话、温柔从容的时默。
姐姐别怕,不管你的脸整成了什么样,在我心里你都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