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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四十一章(2 / 2)


可她只是对折的嘉宾,值一千块钱而已,应该没有其他艺人来得有话题度。

干脆录完后问问景瑟,能不能把她的镜头都剪了,以免破坏这个节目的紧张刺激。

才下完雨的路上,怕滑的乔衣和时默手挽着手,挨着往正东南方向摸索,找传说中能洗澡洗衣服的补给点。

时默给乔衣分析:“既然我们队被限制步数,又没有派发狼人队才有的白天‘工作餐’,补给点应该不远。”

加上她们先前走来的路,折算下来,一公里内能找到地方,还有导演提醒的方位。

也多亏她们贴得近,路上好几次都没有摔到沟里,反倒你拉我一把,我提你一下,顺利地发现了补给点。

围着朱红色外墙的大房子,飞起的屋檐是用瓦片垒成的,向窗内望去还能看到室内做了人工池塘,古色古香。

但在这个岛上却有种荒谬的画蛇添足的感觉。

毕竟她们一来就和“水”有了各种各样不太美妙的联系。

房子正门挂着把巨明显的大铜锁,门旁边两米远的地方还有根空心金属管,突兀地插在石壁旁,歪歪斜斜。

它是被刻意放在这里的,做好了上下固定,乔衣走上去摇了它几下,纹丝未动。

管子上还贴着竖排的纸条,给人定海神针放错了地方的既视感。

图画状的文字,像是甲骨文,用毛笔写在纸条上,看着很有趣。

乔衣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想要用文字识别扫一扫确定这上面写了什么。

摸裤兜才意识到,手机已经交上去了,她们现在在逃生综艺里,只能靠自己的大脑。

虽然她学过些不同种类的外语,可从未了解甲骨文的写法。

乔衣求助地看向时默。

姐姐这么博学多才,会讲流利的法语,会写瘦金体,区区甲骨文,应该也是轻松破解。

时默摸了把乔衣的小脑瓜,表情颇有些无知少女的纯洁和挫败:“我也不知。”

乔衣反过来安慰她:“没关系,都是中国人,靠形状也猜得出个大概。”

猜了半天就猜出其中几个字。

就在她们绞尽脑汁凭借形状猜字意时,王卉和她的两个队友吵吵闹闹地来了,还在争论怎么搭帐篷的问题。

王卉看到时默,条件反射性地颤了颤:“你们这么快找到了?”

怕时默按照规则把解不出的谜题毁了,王卉提议合作,得到了同意。

王卉又挺起胸膛,走上去伸长脖子看金属管上的字。

她非常流畅地念出来:“启动说明:需与人体呈垂直角度。”

时默对她刮目相看,隐约记起王卉有书法特长,在访谈综艺里说自己练毛笔字修身养性。

导演怕不是环环相扣,知道每个人的特长,故意整的这一出。

王卉读完那竖条,感觉让时默吃了瘪,心情愉快地搓了搓手:“这还不简单,都看我的。”

她着指挥队友往钢管底下躺:“怎么样,有90度没有?”

负责躺地的男艺人360旋转,T恤衫正反面都糊成了泥巴色,也没有什么机关被打开的声音。

乔衣自言自语道:“不是垂直。”

风声作响,王卉大着嗓门问:“你说什么?”

乔衣被她吓了一跳,也提起音量说:“管子不直,躺着没法垂直。”

葵花队两名男队员试图把管子掰正过来,可掰得手指起泡都没成功。

乔衣绕到房屋后面找线索,路上打掉了几只飞虫,还给一只刺猬让了路。

她找到了个旧旧的木桶,比普通的葡萄酒桶要小很多,像个等比例缩小的模型。

王卉跟着乔衣走到桶旁,发问:“这个小木桶是干什么用的?”

经她的疑问,几人陆续走过来,还有人眼尖地发现木桶底下压着根撬棍。

他们合力将沉重的木桶搬起来几寸,拿出撬棍,再把木桶给撬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小包面粉状的东西。

上面写着“碳酸镁”,6月10日产。

日期还挺新鲜。

有人问:“这是干嘛的?”

时默说:“这个是——”

“我知道。”王卉刚刚快速辨识甲骨文,自信地打断时默说,“碳酸镁活性高,易燃易爆,导演应该是想让我们炸了这根管子,把它横起来,和人呈直角。”

时默听完,慢条斯理地撕开了“炸/药包”的封条,将它细细涂抹在手掌上,均匀抹开,走到王卉眼前晃了晃。

“我刚科普完,你干嘛作死!”王卉连连退后,“你别过来啊,我不要成为第一个受害人!”

时默微笑着看着惊恐的羔羊,问:“你该不会以为,我要拿它练铁砂掌炸你吧。”

王卉反问,语气带上了哭腔:“难道不是吗??”

时默和无人机的镜头招手,给观众科普:“我手上的这包镁粉,又叫防滑粉,顾名思义,防滑专用,体育运动时为了避免打滑受伤,常会用到。看过前几期的观众朋友们应该很眼熟它。”

她美目转向王卉,微微弯起,却没有笑,明显是在责怪王卉上综艺前没做过功课。

王卉尴尬得想找个缝钻进去。

她走上前,和时默并排站到镜头对准的位置,僵笑着说:“收回前言,我是瞎诌的,请大家以时默为准。”

王卉不得不承认了先前的想法是多么愚蠢,在节目里搞爆破不符合价值取向,又非常危险。

原来何许人是要他们手抓着管子,完成这第一个任务。

王卉队里的两个男艺人却都是花样美男,胳膊上的肌肉甚至还没时默练舞来得饱满。

他们学着时默的示范,在手上涂了粉,抓杆更稳了,只是完全无法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做到绷直身体。

最后靠和乔衣一起抬着,配合着把人抬到了90度,场面没有出现任何变化。

他们不死心地再看规则,垂直底下还有行小字,“以中心为支点,扫过的面积呈正圆形”。

这意味着不光要把人抬起来,还得扛着人,抓住金属管正中间的标记,再横着转一圈。

乔衣的运动衫被汗水浸湿了,脸颊上的汗也流到下巴上,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她轻轻敲打着胸前的骨头,大口喘着气。

扛起一百七八十斤的男人到底和扛女人和电钢琴都不一样。

她累得双眼发黑,膝盖也很疼,终于明白先前时默要她保存体力是什么意思。

而她反倒因为时默跳到别的男人背上,还跟时默怄了好几分钟的气。

可是再举一下下,再抬着人转一圈就好了,大家就可以吃饭了,时默也能冲澡避免着凉了。

连王卉都劝她休息:“我们不急这一会儿!”

“没关系,我还能行。”

乔衣站起身,眼睛花了一下,被脚下的石头绊倒,往前扑去,差点就晕了头。

再回过神,她整个人都被时默抱住了。

“累坏了吧,之后交给我。”

乔衣闭着眼,听时默这么说着,一时懒洋洋的,忘记了在录像,只想靠着时默的怀抱偷懒休息。

开始写歌后,她告别了曾经的生活,也好久没能什么都不想地放空自己。

姐姐身上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地好闻,甜甜的,像草莓混着大白兔奶糖,又像儿童常喝的AD钙奶,闻着这气味就能放松下来。

照在她眼皮上的光变得透不过来,脑门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碰。

乔衣热得很,只觉得那东西清清凉凉的,让她还想再蹭蹭。

睁开眼,时默已经离她远了点,正眸光潋滟地看着她。

乔衣抬手摸了摸,指腹上沾了点红,同时默嘴唇上的是一样的,饱满大气的深红,为时默添了优雅高贵的气场。

乔衣迅速地烧红了脸,脑中的情绪涌向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对她诉说,你被亲了,被亲了!

那清凉的触感,是时默的吻。

遮住阳光的是时默俯低的身体。

她短暂地亲了她一下,留给额头唇痕。

乔衣好想照镜子,可这儿没有。

并且未来的六七天不想洗脑门。

时默压低声音,手掌遮着嘴型,附在乔衣耳畔说:“这是接力棒,是奖励,也是之前的回礼。”

乔衣心想:哪个之前?

是她给时默的儿童节同台惊喜。

是为剧组写的歌。

还是……趁姐姐醉后偷亲在脸颊的那个吻?

总不能,是公主抱吧。

乔衣困惑地抬起湿润的眼眸,飞速地瞥了眼“始作俑者”,又收回目光。

怎么能这么坦然,脸上的表情就像她每天都会亲她一样,在同样的部位千百次地盖戳。

可她们明明没有过,一次都没有。

在那双含情脉脉的眼中,乔衣读出了“亲昵”两个字。

不止是友人温和的亲昵,更像……

更像是情人间才有的眼色。

尽管从未有人这样看过她,但乔衣就是有这种感觉。

时默的眼神很快就收了回去,目光如温柔一刀地怼又开始咋咋呼呼的王卉。

乔衣不确定自己是否看错了,是否是被亲之后的脑壳发热。

那这个吻呢?

前方不远处有个水洼,乔衣走过去拨开轻薄的刘海,头和水洼凑得很近,成功地看到个印记。

时默亲得很认真,连完整的唇纹都在。

而且不知怎么做到的,印记形状很美,是颗微微嘟起的心形。

乔衣像被天使吻过。

这个天使刚刚是不是短暂地爱了爱她。

风在吹,对家在嘲,小乔的内心在啾啾叫。

作者有话要说:【被作者遗忘的小剧场】

乔衣:我觉得她好像只是短暂地爱了我一下。

时默:你说的这个她,是哪个她?

乔衣:(鼓起腮帮子)反正不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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