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钱了，开不起动物园，养不起滚滚。
旁人一夜暴富，而他穿书一夜暴穷！
最重要的还得自己顶门立户！
郝保镖认真点头记下，又小心翼翼问了有没有伤到。
严穆摇摇头，想起自己挂断的电话，又让郝保镖去跟高凤解释几句，他自己要避嫌—在没想出办法把人从西皮粉提纯到唯粉，还是单纯的唯粉，他不打算再靠近高秘书了。万一知晓自己是“鸠占鹊巢”，纷纷钟黑化了怎么办？
成熟的老男人和老阿姨，都是很难搞的。
很容易就提前迈入更年期。
把自己想到的事情都安排了一通，严穆对于警车以及警察倒是非常淡然，笑着迈步上了警车，回去作证。
将自己所见所想都说了一通后，严穆作为证人早早就获得了自由，在等候的过程中百无聊赖的看着旗帜，思绪却是神游。
他莫名其妙助人为乐一通，却没法搞清楚前因后果还挺焦虑的。就像参考答案摆在眼前，可是他忘记带眼镜了，想抄都没法抄！
这气得！
忍了又忍，严穆没忍住，看着颜昭神色淡然的模样，靠近了人一分，期期艾艾的开口：“那个……颜律师，我听他们叫嚣，说你打成重伤了，也要报警，不要紧吧。”
说着，严穆视线扫了某处扫了扫，寓意不明而喻。其他的伤好处理，这一脚踹子孙根的，光听着就嗷嗷疼呢。
这是很失礼且很猥、琐的目光，若是平时定然是一脚踹过去，而后在想办法合法合规的教育一顿，可偏偏严穆望过来的眼神很纯粹，让他……
颜昭瞳孔微缩，声音带着些暗哑，沉声道：“多谢严董担忧了，不要紧。这些都是些地痞流氓，本身就是滚刀肉了。这回在严打期间闹事，更撞到风尖浪口了。”
“那你为什么会招惹到啊？你的头衔不是一长串很长的，怎么会接这种案子？不是精英吗？在大学当讲师又当律师。”妥妥斜杠青年啊！
颜昭沉默的看了眼严穆，脑海高速运转了起来，但当四目相对，看着那完完全全真情实感困惑着的人，鬼使神差的止住了一切的思虑，颇为耐心的回道：“法援。”
严穆似懂非懂，脑海飞快搜索着自己看到过的电视剧和小说等情节中有没有出现过这个词。
“法援顾名思义，通俗来说便是政府为经济困难或者特殊案件的当事人提供无偿的法律援助，不分原被告，每个公民在未被法院判定有罪之前，都享有的权利。”颜昭琢磨着严穆的用词，带着些试探，通俗易懂的解释了一遍。
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严穆道：“那家暴那啥的又是怎么回事啊？”
“涉及当事人隐私。”颜昭沉声：“还请严董见谅。”
“那么凶干什么？我又不是八卦。”严穆扁扁嘴，“就想问问要不要帮忙嘛！多做好人好事回有福报的。”
原身都说了，就是因为他们家捐款多多，他才有这么一个机遇，要不然都被人害死了。现如今遇见了，哪里有不顺手帮一把的道理？
没准积攒够了善行，他又能回到现实世界去呢！
颜昭没忍住多看了严穆一眼，人最后一句话，尤其说道最后一个词，特别的虔诚，与他外公特相似，就差来个剃发出家，皈依佛门了。可偏偏这么一个看似慈悲为怀的人，实际上却是个冷漠绝情的，把本该救死扶伤的医药变成了一串串的数字。即使这数字背后代表的是金钱。把病患分了个三六九等，甚至……
破碎的画面闪过脑海，带着些血腥之气，颜昭不受控制的迁怒，语调带着冷硬，“那严董捐严氏也是为了福报？”
“一半一……”严穆话语戛然而止，敏感的看了眼气质突变的颜昭，下意识的揉揉自己的心脏。就是这样的气场，帅呆了酷毙了，狂狷邪魅拽！
他就喜欢这样的，像武林魔教教主！
哪怕是原著正牌攻的白月光，也……也好想追在后面给打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