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道上那个才是导火线？那么其他的呢？”
“小丑毒气吧，毕竟这个人特别懂如何配合气氛。”塞西尔随意提到，达米安想起了今天晚上的露天歌会，大概是因为这场活动准备的毒气。
塞西尔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胳膊，“今天晚上可有的忙了。”
不得不说九头蛇给他和大米准备的制服不是一般的闷，塞西尔的声音都被经过了加固和改造的防毒面具堵的锁死在面具里面，而达米安几乎是大部分的脸都露在了外面，于是达米安和塞西尔开始试图通过眼神交流。
“我先下去了，我看到小丑了。”荣恩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还没等塞西尔两人作出反应，他已经先一步从一边跳了下去，“我来对付就好，你们去拆掉那些破东西。”
荣恩的行动还是慢了一步，塞西尔想这个大概是和他的体型有关系，毕竟这种身高真的不适合隐藏。蝙蝠没能及时赶过来，估计是也注意到了被绑定在列车上的移动惊喜。炸成火海的舞台以及四散的人群和惊叫声，塞西尔的鼻尖嗅到了灼烧的味道和属于人类的血的味道。
“……塞西尔，塞西尔？”
达米安几乎是湮没在了爆炸声的呼喊和拉扯把塞西尔的灵魂拉了回来，“怎么了？药物的副作用？”
“不，没事。”塞西尔的视线开始左右飘移，虽然达米安压根看不到。他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是一种本源自带的狩猎的本能，在药物的激发之下几乎是要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啊，蝙蝠到场了，去不去？”
达米安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小孩的脸并没有被怎么遮挡所以塞西尔看的很清楚。
达米安用着可以杀人的视线盯着罗宾。
哦，吃醋了，毕竟是小孩子。
塞西尔不慌不忙最后一个跳了下去，蝙蝠攻击荣恩的手段可谓是一点也不留情。塞西尔一行人明显是被划归到了反派的行列，更何况他们的制服上面还有九头蛇特有的标志。蝙蝠侠注意到了另外两个疑似九头蛇组织的特种战士，接通了蝙蝠家的内线。
“给联盟发消息，九头蛇渗入哥谭。”蝙蝠侠看向塞西尔和达米安的眼神分外不友好，“和复联的合作需要提上日程了。”
一直在监视战况的芭芭拉锁紧了眉毛，“这两个孩子明显年纪不大，九头蛇还洗脑孩子？”小心翼翼打量着两人的提姆好半晌插了一句，“我觉得我没有见过那个小矮子，为什么他看着我的眼神那么不友好。”
“我建议你自我反省，提摩西。”
芭芭拉优雅的一键切断了和提姆的交流，“迪克在路上了，过会就到。”布鲁斯没有回话，再一次做出了攻击的姿势，“虽然并不觉得你们会输，但是三对三比较公平嘛。”
“我和囧叔去和蝙蝠打，你解决罗宾。”
塞西尔匆匆吩咐了一句直接一个扫腿朝着他家老父亲踢了过去。“如果我和荣恩被逮了，赶紧跑，别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