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痛。
塞西尔恍恍惚惚地想着,小丑没有用力，但是锋利的刀尖还是将塞西尔的皮肤戳破了。他能感受到血液划过脖颈和从伤口处渗漏的无力,面前这个被油彩糟蹋的一塌糊涂的脸总给塞西尔一种熟悉的感觉。
一个漆黑的身影落了下来,几声枪响把塞西尔和小丑的视线一齐拉了过去。
一个看上去比主世界的布鲁斯还要大一圈的蝙蝠侠。
他手中握着两把杀伤力绝对不小的短|枪,嘴唇拉的很下，青色的胡渣和没有愈合的肉色伤口裸露在面具外，这个蝙蝠侠看上去异常的苍老。
“主角到齐了，好戏该开场了。”
小丑的语气有些兴奋,塞西尔满脑子想着开溜，从领主世界带来的那颗牙似乎不见了,意识到这一点的塞西尔有些焦急。
“嘿！灰溜溜的模仿者,你去和小蝙蝠打一架，你要是赢了……我就把这个还给你。”小丑向塞西尔展示了一下她手里捏着的东西,是那颗属于主世界塞西尔的牙,似乎是能够激发他的能力以及脱离系统的关键东西。
塞西尔很认真的抬头看向老蝙蝠,语气诚恳,“看着我是你其他世界的儿子的份上,能不能让让我。”
“爸。”
这场战争没有开始就宣告停止，胜利的一方是塞西尔。
得到牙齿还没来得及高兴的塞西尔被老蝙蝠强行拉着开始谈心。
“……你说你是我平行世界的儿子？”老蝙蝠的语气闷闷的,不像是布鲁斯的声音，要更加的苍老。介于这个世界的小丑都是女性,塞西尔到没在意这一点。
塞西尔乖巧点头，老蝙蝠沉默了一瞬，“你是布鲁斯.韦恩……？”
塞西尔迷茫了一瞬间,他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期待，只是很可惜的他并不是。他看到连小丑眼睛里都闪着那种慈爱的光，他突然觉得有些愧疚。
“……很抱歉，我……”塞西尔话没说完，老蝙蝠举起枪直接打在了他身边，强烈的求生欲使得塞西尔往小丑那边躲，结果小丑也是毫不客气一刀插在他面前，塞西尔觉得自己的头发根都快被小丑吓得竖起来了，他几乎是用破了音的声音喊到：“布鲁斯.韦恩是我父亲！”
枪声没了，闪着寒光的刀也收掉了。
塞西尔小心翼翼瞄了一眼，小丑看向他的眼神更加慈爱了，蝙蝠侠也收敛了锐利的锋芒，如同一个第一次做父亲的男士一样小心而笨拙。
“喔，你看上去太小了，甜心。”塞西尔莫名其妙被小丑捧起脸颊，他一脸惊恐和人对视，眼神里充斥着迷茫和不安。
他以为蝙蝠侠和小丑的态度会有些变化，但是没有想到会变的那么快。
简直是换了个人。
“别害怕，按辈分来说我是你的奶奶哦～叫我玛莎就好。”小丑直接牵起塞西尔的一只手，把状况外的小孩领了出去。
塞西尔一脸麻木地从玛莎手中结果烹饪好的小甜饼，他觉得自己今天一天过的非常玄幻，先不说他来到了又一个和他的世界截然不同的神奇宇宙，有意思的是这里的蝙蝠侠是他爷爷，小丑是他奶奶。
这是什么神仙展开。
塞西尔的视线扫到了放置在桌上的，一家三口的照片，照片上的布鲁斯很年轻，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那个有着温暖笑意的女士是玛莎，而那个英俊温和的男士就是托马斯。
玛莎对塞西尔好的有些过分，她在塞西尔身上弥补那些她没来得及给她儿子的温暖，塞西尔惶恐地接受着这样的感情，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偷，从玛莎这里偷走了她对布鲁斯的感情。
如果他哪天突然离开的话，对这位温柔的女士大概是很大的一个打击吧。
塞西尔在来这个世界的第三天，就试着劝说玛莎搬回韦恩大宅。这个世界有太多和他曾经那个世界不一样的地方，譬如沙赞不止一个人组成，哈尔死在了空难。
这个世界古怪到让塞西尔对它的形成感到困惑。
海王和女侠几乎是将陆地当成了战场，你来我往的交锋不见得停歇过。自从玛莎住进了韦恩大宅之后，哥谭的事物一下子减少了一大半，努力缝补玛莎和托马斯的感情的三好孝子塞西尔一个人担起了哥谭的事物。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听各种八卦，但是这样的日子无疑很舒服。
知道某个晚上一个金色短发的青年突然敲响韦恩大宅的房门，塞西尔一切的疑问都得到了解释。
因为小闪想要救回母亲的原因，而导致整个世界因为蝴蝶效应而成了一个新的，不一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