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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女配请拿恶毒剧本〔8〕(2 / 2)


周茗自然没有不应的,这话才说了半日,周茗和鸣哥儿在暖房写字看书时,便引来了秦宣澈,他一进门,就有丫鬟上前服侍,秦宣澈挥退丫鬟,看着周茗,沉声问:“身为妻子,侍候丈夫的事去假手于下人,这便是你做为妻子的本份?”

这指责来的莫名其妙,周茗只看他一眼,道:“心里不痛快来找茬未免太着急了,就算我真没有尽妻子的本份,你待如何?予我休书?还是同我和离?”

秦宣澈冷笑道:“你还真是有恃无恐。”

“你还真是无能狂怒。”

周茗怼得秦宣澈一肚子火,他道:“你一副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样子,为什么还非得赖在秦家?”

“因为……”周茗恶意满满地道:“我乐意,千金难买我高兴,再说了,为什么要给你们让位,我欠你的吗?”

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别提多招人厌了,秦宣澈胸膛起伏,像是强压了怒火,他道:“听说的十五要去白云寺还愿,母亲要在家休息,到时候我同你一起去。”

周茗随口答应一声,对他突兀的转变压根不放在心上似的,秦宣澈见状,最后一丝不忍也丢了。

油盐不进的周茗在他眼中再不是以前乖巧的妹妹了,她浑身是尖刺,满心都是怨恨,五年空守对她来说好像是秦家欠她了,又会在娘面前演戏,留她在秦家,只会是个祸患。

到了十五,秦宣澈果如许诺的和周茗一同出城往白云寺去,白云寺在白云山上,山路崎岖难行,最诚心的便是从白云山角一步步登上去,在大雄宝殿求签,方最是灵验。

周茗诚心极了,一手捻着佛珠,一边念诵经文,攀登石阶,在洒下的阳光下,十分虔诚。

秦宣澈冷眼旁观,只觉可笑。佛口蛇心说的便是这个女人。

周茗自顾自登上山,已是临进正午,到了主殿与知客僧合手行礼,方去了主殿,还愿后添香油,听僧人讲经,如此到了用膳时分。

白云寺的素斋倒也美味,择日不如撞日,周茗颇有兴致的用了膳,在山上闲逛一圈,又小憩一会儿,磨磨蹭蹭的呆到申时三刻,才起程归家。

周茗撩开车帘,看向骑着马的秦宣澈,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她如此磨叽,就是为了给他机会,就不知他会不会选择今日动手。

车到半途,猛地一陷,前头的马儿还在使力,一前一退间,马车颠簸幅度把车夫都甩了个跟头,早有准备的周茗扶住车壁稳住身形,没有准备的小丫鬟差点一头栽出去,好在被周茗一把抓住了。

还未问话,外头车夫失声道:“这路上怎会有这么大个坑!”

小丫鬟探头看了一眼,缩回车厢中道:“夫人,路面不知是谁挖了处坑洞,灌了泥浆,驭夫没瞧见,陷进去了。”

这儿的动静让前面的骑马的护卫们折反回来,秦宣澈跳下马,看一眼,问车夫:“可摔伤不成?”

“没,就是车轮陷进去时轴承坏了,得把马车弄出来看看,能不能修好。”伏在车轮前看了一会的车夫道。

一问一答后,秦宣澈掀了车帘,道:“马车陷进泥坑,烦请你先下车等等,待护卫们把车推出来。”

周茗二话不说下了车,被小丫鬟扶到稍微干净点的地方,护卫们下马来推车,嘿呦嘿呦使着力气,喊了三声号子,马车终于推了出来,还没开心呢,只听咔嚓一声,轴承断了。

车夫见状,一拍大腿喊到:“这轴承裂了,一时半刻不太简单修好。”

护卫们面面相觑,秦宣澈让人快马加鞭去弄个替换的来,又吩咐两个护卫等修好马车再回去,一扭头,对周茗道:“天色渐暗,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与我同乘一骑回去吧。”

周茗笑了笑,道:“我也学过射御,骑马缓行不在话下,既然有两名护卫留下,不是腾出马匹了吗?”

“随你高兴便好。”

秦宣澈这样说了,被留下的一名护卫翻身下马,周茗今日来上香,穿着倒也简单,她踩着脚蹬上了马,轻轻摸了下马儿的脖子,这匹黑色的马儿温顺的就像对亲主人一般。

除了随行的贴身丫鬟,还有收拾的丫鬟婆子,靠两条腿,肯定跟不上骑马的速度,秦宣澈吩咐他们缓行,拨转马头就朝京城方向而去。

走了半刻,来到岔路,一条是往京城而去的官路,一条是转道去猛虎林,猛虎林的另一边是西山,驻守着军队,再往南,便是皇家狩猎场,周茗心中惊讶,今天又是陪她还愿,又是马车陷坑,轴承断裂,难不成真是她小心之心度秦宣澈的君子之腹了?

正想着,官道传来惊呼声,一辆牛车狂奔而来,拉车的老牛双眼赤红,鼻孔喷着白气,有避让不及的行人被直接撞飞,周茗下意识带了把缰绳,可温驯的马儿突然一声长嘶,高抬起前蹄就要把背上的周茗扔下去。

周茗好容易控制住马,牛车已经到了近前,紧急关头,周茗注意秦宣澈和几个护卫都避开了,独留她一人面对牛车。

“让开!让开呀!!”牛车上的驭夫大叫,挥动的牛鞭抽到牛身上,更加加速了疯牛的狂暴。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茗愣在当场,就在千钧一发之时,秦宣澈脸色一变,竟拍马朝周茗奔去,牛的是加速奔来,哪里是他赶得上的,才到牛车与周茗的马中间,眼见就要被撞上时,秦宣澈咬牙一踩马背,飞身将周茗扑倒。

也就在同一刻,疯牛撞上两匹马,重力加速度下,两匹马直接被撞飞摔倒,长嘶出声,牛车也被撞得偏离官道,又收势不及,直接撞在路边的大石头上,头骨都撞出个大口子,那头牛抽动了几下,当场就死了。

连带着牛车的驭夫也昏了过去。

周茗被秦宣澈“护”得周全,毫发无损,护她的秦宣澈却无比可怜,不止助骨骨折,连脸上也挂了彩。

他撑着地半跪起身,忍住胸腹的疼,看向周茗,神色变换良久,终是忍不住道:“你能控制我的坐骑!”

周茗脸上神情感动莫名,嘴上却冷笑道:“七出之条不能出妻,你便想弄死我?”

“牛车发狂,与我何干?”秦宣澈终于看清周茗不是一般的内宅妇人,同样报以冷笑。

嘴上交锋了一句,两人就被扶了进来,周茗像是终于回过神般,一下扑在秦宣澈身上大哭起来,又心疼又后怕的样子,秦宣澈只觉助骨被她撞得引动了伤处,额上冷汗一层又一层的冒,奈何又没有力气推开周茗,竟生生疼昏过去了。

见人一昏,周茗也歇了作戏的心思,安份地和秦宣澈被护送回去,钟夫人见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忙问原由。

得知回来出了这么多事,钟夫人后悔地道:“都怪我,合该我去给佛祖还愿,是我生了懒怠之心,让澈儿代劳,这才惹怒了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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