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系统工号1015竭诚为您服务。】
系统也是可以变成人的…
傻白甜统的话在耳边循环播放，楚松宁惊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何况，系统1015？他从没有听过的系统工号。
1015主动解释：【宿主现在是在梦境中,这是主系统承诺的奖励。】
主系统？把他堵在门口，和祝宋涟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冷酷统说过,奖励是会在某个特定时机发放。现在看来，所谓的特殊时机指的不就是主系统出来的时候么？
先不提主系统,这个男人…楚松宁忍不住用打量的目光看向他,“1015？你和666什么关系？”
他该不就是冷酷统吧？
1015冷漠的眸里出现一丝波动，祂不动声色地回答：【我们是同事。】
“关系好吗？”
1015毫不犹豫：【挺好的，祂很可爱。】
很可爱…？这是有多大的滤镜,楚松宁怜爱地看了1015一眼，又问：“你是不是第批次的系统？”
似乎是无法解他发问的动机，1015迟疑地看去：【是。】
基本都和傻白甜统说的对上了。
最后,楚松宁问出关键性问题。他一脸郑重地说：“东北话可爱吗？”
原来是在确认。
1015撩起额的黑色碎发，轻笑：【很可爱,666说的更可爱。】
果然是,锤了。
楚松宁：“……”为什么他总觉得无法接受？
1015重新行了绅士礼：【宿主您好，系统工号1015竭诚为您服务。】
【宿主可以叫我1015,或者按照宿主以的习惯,也可以叫我冷酷统。】
楚松宁扶额,“知道了。”
一切说清楚后,1015收起笑容，主动走到前面：【宿主，可以开始了么？】
楚松宁跟着往走，“可以是可以…”
他顿了顿：“但是我有很多问题，可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很多问题。比如,主系统和祝宋涟的关系，再比如，黑衣男子的身份、正的林州在哪…
系统1015在黑暗里划开一道十字，紧接着，虚空中出现一扇门。
【我知道宿主想问什么，恕我无法回答宿主。】系统推开门，冰冷的无机质眼睛在光线的衬托下，染上温度。
【但，宿主想要的答案，都可以在里面找到。】
棕色的门开了一条缝，在黑暗里透出丝丝光亮。
楚松宁微微眯眼：“不骗我？”
眯眼的小动作，顷刻就让1015想到了祝宋涟。
祝宋涟在思考怀疑、打趣戏谑时，也爱做这个表情。
为什么祂记这么清楚，别问，问就是AI爱分析人表情的老毛病犯了。
1015：【系统不做出任何欺瞒宿主的?为。】
这么一对比，666更像是需要返厂重修的统了。
楚松宁耸耸肩，向那扇门走去，经过1015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666确实是个可爱的小朋友。”
1015的耳朵红了。
【谢谢。】声音虚无缥缈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空间。
*
【宿主，楚先生已进入回忆。】1015如汇报。
“嗯，你去跟着哥哥，不要让他出事。”
祝宋涟拿着毛巾，细致地替躺在沙发上的人擦拭手臂。
至于躺在寝室床上，游戏里“祝宋涟”的身体，已经被系统销毁回收了。
他擦得很专注，眼里全然是楚松宁的身形。1015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只回答一声：【是，宿主。】
话音刚落，祂便消失不见。
1015消失后，祝宋涟慢慢撩起楚松宁的衣角，露出劲瘦的腰身，低于常人温度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划漂亮的腰窝，摩挲揉搓。
冰凉的温度让沙发上陷入沉睡的人不禁无意识地往后瑟缩，随即却被人粗暴地掐住腰肢。
白皙的皮肤留下几个红印，凌乱、残虐的美感。祝宋涟眼神一暗，神色莫辨，缓缓地低下头，一点一点往下亲吻。
……
楚松宁那边有主系统的保护，暂时不出什么事。思及此，1015脚步一转，去找了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