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清小嘴嘟起。
心想着秦南月还做大夫的呢，胆子也太小了些。
秦殇心里被什么狠狠撞击了一下，但瞬间迫使自己静下心来。
晒笑一声：“让四小姐见笑了，我是惊讶四小姐的居然有这么好的身手！”
“以前可是没听你哥哥说起过！”
尽管从第一眼见到沐云清开始，秦殇就不认为她像燕王李怀瑾说的那般柔弱。
但怎么也没想到她还有狠戾的一面。
这个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
沐云清愕然。
顺着秦殇的视线看到自己手中握着的木棒，有些汗然。
故作淡定地扔到了一旁，拍拍手：“没什么，这几日闲着没事，跟着春妈妈夏妈妈练的！”
秦殇也不拆穿：“四小姐刚才扔的是什么东西？那些人……”
他刚才都没看到沐云清是怎么出手的，那些人就捂着眼睛鬼哭狼嚎了。
沐云清顺口道：“防狼喷雾！”
“什么？”
秦殇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就是辣椒水！”
沐云清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秦南月也太好奇宝宝了。
秦殇：“……”
难怪现在还能问道一股子辛辣的味道。
能随身准备辣椒水的世家小姐，估计这世上也只有这一个了。
“刚才四小姐说孙家占了王府的东西，可是真的？”
秦殇忍不住开口问了。
这若是真的，那之前沐云清和王妃在王府的处境还真是不妙，难怪燕王让他进王府了。
沐云清耸了耸肩肩膀：“大概也许可能是真的！”
对于沐云清的回答，秦殇表情有些龟裂。
“若是四小姐需要帮忙，在下愿意出一份力！”
沐云清回头，“好啊，那你是想要救心丸还是辣椒水的方子？”
秦殇正色：“四小姐，我认为我们应该是朋友了！”
言下之意就是，朋友间的帮忙不应该拿什么好处来交换。
沐云清笑了：“谁说朋友就可以无偿帮忙的？
我不喜欢欠人情，但确实需要人帮忙，这两样你若是不喜欢，那我教你做义肢也可以，或许其他我能拿得出来的！”
沐云清想好了，她在王府一个人折腾也能行，但效率极低。
想快刀斩乱麻的话，势必要借助外力。
自己能拿得出手的，现在只有自己的医术了。
这样也公平。
秦殇看她是认真的：“那先记着行不行？等日后我想到想要的再向四小姐讨要？”
沐云清很干脆地点了点头：“好，只要我能拿得出来，且不违法！”
秦殇笑了。
秦殇不知道将来真的等他有想要的时候，他却张不开口了。
二人还是从后门回府的。
刚过了花园，二人一个往海棠院一个往百草园走的时候。
突然沐云蝶兴冲冲地跑了过来，一脸娇俏捏着嗓子：“秦大夫，大晚上的你去哪里了？让我好找！”
这声音嗲的沐云清听着鸡皮疙瘩直冒，忍不住使劲儿地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也是在这个时候，沐云蝶才看到阴影里的沐云清。
“四妹妹，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跟秦大夫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