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而且唐婉婉、何巍、宁南全部失踪了。”白词说：“你知道在现代社会，像完全抹去一个人的痕迹是多么困难的事吗？”
余长乐非常吃惊：“他们不是逃跑了吗？”
“逃跑也要有痕迹啊，我现在觉得他们都在本市。”
余长乐脑子里乱哄哄的，缓缓从他怀里坐起来。白词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你自尊心强，什么事都想自己解决，可是这个世界……不是每一件事都那么光明磊落，你明白吗？”
她知道的。
可她不想从白词嘴里听到这句话。
“我解决不了，有我哥哥，有我爸爸，不需要你来出面。”
白词怔怔望着她，兀自一笑：“那我说那么多，在你听来，就都是耳边风了？”
她也知道自己对他过分，可是她越是仁慈，才越是在伤害他。
“白词，我不想伤害你，你明白吗？”
“余长乐，你试试接受我吧。”他强颜欢笑，“我没你想得那么糟。”
说完，他松开她站起身，“我这段时间，会派人跟着你，你不要嫌我多管闲事。全世界就一个你，我赌不起。”
他拉开门离开了。
她心乱如麻，连床上的手机响了都没听见。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感觉到手机的震动，缓缓接起来：“喂？”
“余长乐，”电话那头是宋辰熙轻盈而温柔的声音：“你还好吗？”
眼泪一下从她的眼泪跌落下来。
她摇了摇头，很想告诉他，她一点儿都不好。
可是她说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克制的应了一声好。
她知道白词有多喜欢她，但是唯一能放下铠甲投降的只有宋辰熙。宋辰熙略微沉默：“长乐，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