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向晚晚微微皱眉，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安山，似乎有些不解，“你不是说是杨总没有吧设计稿交给你吗？”
这倒是是杨露华要整她，还是安山？
安山咬了一下牙齿道：“我刚刚是骗你的，我是怕你会向顾总告状，毕竟，你和顾总关系不错，我怕顾总会徇私。”
“你觉得向晚的图稿画的不好？”顾霆深看着安山，脸色幽冷。
安山点头道：“我是这么觉得。”
就算她的设计稿画的再好，这个时候，他必须都都要说不好，不然，顾霆深了会以为是他故意为难向晚，到时候的后果更严重。
如果，他一口咬定向晚的设计稿不好，那顾总顶多就怪他审美不行而已，不过降罪他。
“那你到是说说哪里不好。”顾霆深一边敲打着桌面，一边看着安山，等着他的回答，声音平静，没有办法看透他在想什么。
安山心里满是紧张，一双手更是紧紧地握住，努力保持镇定道：“我，我就是觉得风格不太符合，我不太喜欢而已……”
“风格不符合？”顾霆深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画，声音冷淡：“安总，看来你的眼光不太行。”
安山擦了一下自已额头上的汗水，咬了咬牙：“我知道，我，我以后一定努力提高我的审美。”
顾霆深看着认错的安，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道：“既然知错了，那今年的奖金作为赔偿给向总。”
安山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奖金算什么？只要能够继续留在公司，这点奖金他还看不上。
于是，他马上点头哈腰道：“顾总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一次，确实是我的错。”
“你们都出去。”顾霆深不打算继续纠结这件事情了，直接脸色冷淡地让他们离开，似乎嫌弃他们在这里碍眼。
安山马上点头，恭敬地点头离开。
杨露华看了一眼顾霆深，心里松了一口气，知道设计稿的事情就此结束了，她不会再收到惩罚，问不会被辞退。
她笑着和顾霆深告退之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而向晚晚自始自终没有出声，低着头不知道沉思着什么，整个人有些出神。
直到顾霆深逼近她，低头在她旁边低语，炙热地呼吸洒在她的耳边，她才觉得有什么烫了一下耳朵一样，马上退后一步，有些皱眉地看着顾霆深，道：“你干嘛？”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顾霆深看着向晚晚，眼眸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审视。
向晚晚抿唇，道：“没什么。”
她刚刚想的是安山和杨露华说的话是真是假。
这一切，真的是安山的意思吗？
可是，按照她和杨露华的交流中，应该是杨露华有问题才是。
但是，现在安山却承担了一切责任……
“没什么？”顾霆深明显不相信，上前一步，再次逼近向晚晚，伸出手抬起向晚晚的下巴，目光带着审视地看着向晚晚，道，“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向晚晚想要往后退，要避开顾霆深的手与他保持一段距离，但是顾霆深却再次捏紧她的下巴，不允许她退群，道：“告诉我，刚刚在想什么？”
向晚晚皱眉，不想回答，但是看着顾霆深眼眸深沉的样子，她知道，如果他不说出个所以然，顾霆深是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向晚晚想此，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出声，道：“我真没想什么，就是在想杨总和安总之间是不是做了什么交易，所以安总才会将一切事情揽在自已身上。”
“你是说，压下你设计稿的不是安山，而是杨露华？”顾霆深挑眉问。
向晚晚点头，道：“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不过我没有杨露华压下我设计稿证据，也不好说什么。”
说完，向晚晚看着顾霆深，出声，问：“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顾霆深看了一眼向晚晚，松开她的下巴，道：“所以，绯闻也是杨露华传出来的？”
向晚晚抿唇，道：“不知道。”
在这个公司，除了杨露华之外，也有可能是安山还有许佳佳，或者是公司其它员工。
具体是谁，她也不确定。
“要不要我帮你？”顾霆深看着想着她为难的样子，道，“找出制造绯闻的人。”
“顾总，你这话说错了，你不是帮我，似乎帮你自已，毕竟，这谣言继续传下去的话，很有可能会损伤思念的名声。”向晚晚笑着道。
顾霆深挑眉，“我倒是不怎么在意思念的名声，谣言不谣言的，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