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儿只敢远远俯身侍候。
等在殿外的南墨言见到此景,心脏沉沉下坠到无尽黑暗之中。
躲在暗处的君魅和白季荇心中剧痛,被随从搀扶才能勉强伫立,最后只能悄无声息回了行宫。
而顾羡竟是看也未敢亲眼验证,只能等着下人回禀之后在自己行宫之中胡乱揣测。
初凌兰对南墨言道:“起身吧,本君早些时辰到宫中去回禀母皇,也能早时稳住吏部人心。”
南墨言假意躬身错过初凌兰伸来的手,稍后一步跟上。
初凌兰身形顿住,拉空的手伸在身侧缓缓弯曲收回,缓缓踩上人形踏脚,走上步撵。
南墨言也只是跟在步撵后缓步跟随,到了府邸大门口,翻身骑上白马跟上步撵,再未与初凌兰同车。
坐在撵上的初凌兰不禁怀疑是否是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才会让南墨言如此疏离?
或者是自己在灵魂深处之时未听明白,其实南墨言并未对凌兰另眼相看,
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臆想罢了。
不然他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冷漠?
*
天顺帝虽是解了初凌兰的禁闭,却是未有允许其恢复早朝。初凌兰与南墨言只能在后宫等待天顺帝下早朝。
近来国中并无大事,天顺帝听闻七女来了皇宫,询问了朝中大臣京城花疮的情况便下了早朝。
南墨言不想参与初凌兰与女皇的谈话中,推辞要到御花园中赏花便去了御书房外面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