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一点也不疼。”白鲸歌没有说实话，如果连这一点苦都吃不了，她就不叫白鲸歌了。
“胡说！”
欧阳深海就像媳妇肚子里的一条肥虫，霸气侧漏地从口出道出两个字后不再说完，将媳妇的高根鞋脱下。
只见脚趾头的袜子破了洞，而破了洞的那个脚趾头又红又肿。还有脚后跟硬是勒出了一条红痕。
“看你的脚趾头都红肿了，脚后跟都有点破皮了，还说不疼呢。”欧阳深海叫人拿了几片创可贴来，贴在了媳妇脚趾与脚后跟处。
白鲸歌第一次穿这么久的高跟鞋，还是新鞋，半天站下来脚肿痛是难免的，在经过深海的这么温柔几贴后，肿痛感消失，流入心田的是夫妻那种相濡以沫的幸福感。
“现在还疼吗？”欧阳深海给媳妇按摩了脚掌问。
白鲸歌不说话，摇了摇头。
“今晚还有舞会呢，你能跳吗？”说到舞会，欧阳深海满心期待，因为舞会上他与媳妇会跳上第一支舞。
“可以跳。”白鲸歌也期待着今晚的舞会，童话故事里，灰姑娘在遇到白马王子后就一起跳过舞。
欧阳深海抚摸了媳妇的头：“那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儿。”
白鲸歌点头，善解人意说：“你有事先去忙吧。”
“那你好好休息，我忙完就来陪你。”欧阳深海说完不舍离去。
茶室外，陆道看见欧阳深海出来紧跟其后有事商议，他们来到了二楼一个偏厅。
“秦宝莲跳楼身死了，目前警方已取证证明秦宝莲是自杀。”陆道迫不急待地说。
欧阳深海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窗外的一草一目，眼眸深邃而失落。
“她有勇气自杀，我还真小看她了。”他一直想让秦宝莲偿偿牢狱之苦，谁想到她就这么跳楼了，从二十几层跳下来，虽然死状很惨烈，但高空坠落死亡就是一秒钟的事，她死的过程一点也不痛苦。
想想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