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投无路想不出的法子的陈沫眼巴巴的看着坐在她身边的杜岩析,她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肚子,“杜少……”
杜岩析抬头。
“杜老板啊……”陈沫收敛了一身的脾气,凑近杜岩析的身边,谄媚的说道:“那办学许可证这事儿……就要麻烦我们杜少了?”
边说着,陈沫边跪坐在杜岩析的身边,给他装模作样的捏捏腿,“你看啊,我呢,大龄失婚的家庭主妇一个,现在呢,是被迫下岗再就业,您呢,是有钱有势的大老板,就看在可怜我们劳动妇女的份上,就帮我牵个线,搭个桥?”
杜岩析享受着陈沫难得的乖觉,他仰着后背靠在沙发上,语气揶揄:“那你知道错了?”
陈沫如捣蒜泥般的点头。
“错哪儿了?”杜岩析再问。
“哪儿都错了。”陈沫装乖。
“嗯?”杜岩析觉得她这话甚是敷衍,怪硌耳朵的。
“主要错在没有高度的思想觉悟,遇见搞不定的事儿应该先找杜老板商议商议,不该自己硬扛,毕竟我们杜老板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办学许可证这么个小破玩意儿的,怎么可能摆不平呢。”
陈沫眼睛不眨的说着狗腿的话连自己听着都觉得要吐。
杜岩析掀了掀眼皮,对于陈沫这番说辞,他能信个两分就不错了,这女人就是犟的很,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他敢打赌,下次遇见事儿,这女人还是宁愿自己一个人扛也不愿意朝他开口。
权把他个男人当空气。
其实杜岩析心里也清楚,陈沫这女人就喜欢凡事靠自己扛,倔驴一个,做起事来也是横冲直撞,虽说他挺欣赏她身上的那股韧性,但是出来做生意,和气方能生财。
而陈沫还有的学呢。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犟,”杜岩析无奈,陈沫这女人,有的时候真会把他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下次遇到这事儿躲着点,不行就打电话给我,若是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就直接报我名字,”他不材,“杜岩析”三个字虽说不上如雷贯耳,人人皆知,但是至少也能让人买账三分,至少不会让这女人受到任何的欺负。
陈沫听到这话后立刻心里乐开了花,杜岩析这不就相当于给了她一块免死金牌,还可以仗着他的名号狐假虎威。
陈沫在心里一阵窃喜,那她现在岂不是拥有了尚方宝剑。
虽然她并未打算出鞘亮剑,但是头顶有人罩着的感觉的确不错。
“对我这么好,”陈沫腆着脸做只舔狗,“那以后我岂不是可以在江城里横着走。”说着她冲着杜岩析抛了个媚眼,以显示自己的魅力。
杜岩析扯了扯嘴角,权当看不见:“美不死你。”
陈沫翻了个白眼,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陈沫气鼓鼓的问道,“我跟你事先说明啊,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啊。”说这话的语气仿佛下一秒她就要英勇就义。
杜岩析嗤笑:“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就她浑身上下二两肉。
“那你要什么?”陈沫不解。
“要什么?这还不简单,”杜岩析将她一把抱起,哪知接下来的话令她面红耳赤,“要你肉偿啊。”
说着便伸出长臂搂住她的腰,“从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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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岩析:我媳妇儿做我的舔狗我真开心。
陈沫(白眼):呵。
杜岩析:当然我更愿意做我老婆的舔狗,这样可以舔舔舔舔舔。
陈沫(嫌弃):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