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晗因为重心不稳，直接坐到地上，双手委屈地捂着额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不好意思，今天打得不是很顺手。”杨心蕾掩着嘴，短到大腿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如果不是刚才的所作所为，旁人肯定会以为这是个热爱运动阳光开朗的小姑娘。
几个跟杨心蕾玩得好的女生坐在不远处的休息区，看到这个情形，只是远远地坐在那，看戏一般地喝着手边的饮料。
林晗已经是第三次被打中了，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地避开杨心蕾的球，但杨心蕾是学校网球部的，偏差不会太大。
今天早上，杨心蕾突然说要练球，其他人都不会打，只能由林晗来陪练，可对方明显是故意欺负她。
摸到额头上已经肿了个大包，林晗咬着下唇，刚要开口拒绝杨心蕾，又一个网球打在她头上。
“这么快就不行了，要不我还是去看看小猫吧。”
“……”林晗抓着球拍的手指收紧了一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我还可以打。”
“看你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喝口水再来吧。”
杨心蕾扔下球拍朝休息的地方走，坐在那边的一个女生悄悄给杨心蕾比了个OK的手势，后者扬起一边的嘴角。
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刚跑完步，穿着白色运动服的郁嘉言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林晗埋着脑袋跟在杨心蕾身后，瞧着怪可怜的。
唐觅晴穿着粉红色的运动服，头发高高束在脑后。
随着郁嘉言的视线看过去，眉头瞬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