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昧着良心道，“还是不要了，学习重要。”
秦燃拒绝完，下意识地看了眼杞夏。
他知道杞夏今也是临阵磨枪，从前没听她炫耀过弹钢琴的事儿，估计也是个低调人，正以为她也会拒绝的时候，就看到沉默了好一会儿的杞夏嘴皮子动了动。
“如果收门票钱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全校初高中加起来就有几千人，再加上校职工，能赚不少呢。
秦燃：……
算了，当我什么也没。
杨军连了三声滚，孩子搞得那么市侩，真是蹬鼻子上脸，“都给我滚回去上课！”
会按几个黑白键，真当自己是钢琴家了？
“你有那么缺钱吗？”从办公室出来，秦燃忍不住吐槽，杞夏里面穿的那件衣服看着普通，但确实是一个大牌的女装，只是他们家向来以男装出名，女装都有些一言难尽，可价格还是贵的离谱。
这衣服全靠杞夏的颜值撑着。
厉迟衍总不可能让她穿假的吧？
“难道会有人嫌钱多？”眼下杞夏倒是不缺钱，她只是觉得没那个必要参加什么校庆，她站定脚步，忽然道，“今谢谢你帮我。”
“……”突然什么谢谢，怪别扭的。
正被杞夏搞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时候，她又补充道，“不如你再帮我一个忙，送佛送到西。”
秦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