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哪能让一个大妈教育，当即就冲对方喊道，“没听说过，顾客就是上帝啊？”
他现在一心想着怎么把林晗弄到手，所有阻拦他的人和事都碍眼得很，更不用说方旭从来就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要没人搭理还好，听见有人帮自己说话，林晗心里顿时委屈起来。
最近天气冷，她身体本来就不大舒服，忍着头晕脑胀的身子，冒着寒风出来工作，还要遭这样的罪，也不知道这样的霉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擦就擦吧，反正这里没人认识自己，她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林晗刚要蹲下，方旭却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不想擦也可以，上去陪我唱几首歌，我就买单，买十份。”
就算林晗在这里站一晚上，也卖不出去十份。
她犹豫了一瞬，又记起来这人是方旭，去了肯定没有唱歌那么简单，发觉他们几个人的眼神都在打量自己，林晗摇摇头，“我不会唱歌，还是算了。”
“做销售的，不陪人怎么卖东西？”方旭拍拍她的脸颊，“别给脸不要脸。”
“……”
林晗更加确定他没安好心，一把将人推开。
她求助地看向周围的人群，希望有个人出来制止自己，可惜他们只是护了护身边的孩子，就连刚才为自己说话的大姐都站在原地，不忍心看了她几眼，悻悻地带着自己的孩子走了。
方旭人高马大，看着就不是好惹的主，林晗身上难受，心里更加难受，她自知不是每次都有人帮自己，绝望之际，攥紧了拳头，正打算硬闯出去，方旭伸过来的手突然被人拿出，咔哒一下被人扭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