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伸到皇宫里来了。
方年年唏嘘,“真是个脑子有?病的组织,不知道领头人究竟是什么鬼。咦?”
“怎么了?”沈宥豫问。
方年年趴到窗边,透过薄薄的窗纱向外看,她拧着眉头说:“我好像看到黑塔。”
“来的时候你就说看到了。”
方年年说:“你还说我眼花了。”
“一次有可能眼花,两次那肯定是真的。”沈宥豫敲了敲车壁,“沈其,留意一下周围。”
外面传来了沈其的声音,“诺。”
“水榭出事了,外面竟然没有?宵禁。”
“弄得风声鹤唳的,反而不美,也许会如了一些人的意。”
方年年侧头看过去,窗纱透进来的光若即若离地蒙在男人的侧脸上,他说这话时,神情淡淡,似嘲讽似冷漠,令人捉摸不透。她想了想,低头在袖袋里摸了摸,摸到一颗奶香味的糖,她捏着糖塞进了沈宥豫嘴里,弯了弯嘴角说:“人在暗处所行诡谲,必须小心谨慎,明面上的人做事才?能够放开手脚,没有那么多顾虑。”
沈宥豫含着糖,甜甜的味道化在口中,“你说得对,坏人要隐藏踪迹,做事藏头露尾的,总会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