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为父让你到祠堂罚跪,你睡在蒲团不敬祖宗就算了,还当着祖宗排位羞辱你妹妹,你这是不顾礼法,罔顾人伦!”
“呵。”
苏满满嗤之以鼻地笑了。
倘若苏禾禾嘴没有乱嚼舌根,她才不会无缘无故的骂人。
武安侯眼神如同是苍鹰般犀利:“你还有脸笑?”
“我为什么不能笑?”
“父亲以为妹妹今日来祠堂是安慰我?”
“你妹妹自小心善,无非看你受罚可怜来看看你,你还想怎样!”
苏满满听到这回答倒是讥笑的更大声了。
“父亲你只知妹妹心善,又可知我这个嫡女性子如何?”
武安侯神色变了变。
“不过也不怪您。”
苏满满自嘲一声:“这世人皆知武安侯府庶女,却不知其嫡女。”
“我性子向来温和,若不是妹妹今日来祠堂挑衅在先,出言伤我,我气急了也不过是反嘴一两句,从未说过任何过分之词,倒是没想到妹妹仗着您宠她,倒打一耙了。”
“住嘴!”武安侯抡起巴掌朝苏满满狠狠挥去。
苏满满只觉脸颊上钝痛一片,她被那一巴掌打醒,武安侯这一巴掌将那么多年来的父女情谊打的支离破碎。
“父亲……今日你为了她打我,为何不问问缘由?她公然议论朝廷重臣,难道不该打吗?!”
不管苏满满处在何等劣势的处境,她都会高高仰头,绝不认输。
“禾禾自有我管教,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就好好跪在这祠堂吧!”武安侯躲避着苏满满如刀戳的眸光,心里产生难以名状之感,他不敢再往深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