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眯了眯眸子。
莫入渊噎了噎，突然想起来楚国主是阴阳人的事情，他还从未跟人提过。
也怪他，今日想饮酒想的有些亢奋了，不过脑子就说出来了。
莫入渊抿了抿唇，想把自己刚才的话收回去。
只是一抬头，对上萧停薄凉如夜的眸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楚国主小时候还挺好的，后来一直被欺负，欺负的多了，自然就有逆反心理了。他衍生出了第二人格，这件事在皇宫里都是秘辛，没有几个人知道。”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管家不解，不是说没有几个人知道么？
知道的还都是大楚皇宫里的人，难不成莫入渊也是大楚皇宫的人？
莫入渊翻了个白眼，不用猜他都知道管家在想些什么，不禁有些无语：“我只是在外逃命，无意中躲进楚国皇宫一段时间罢了。哎，别打岔！”
莫入渊瞪了管家一眼，继续道：“说到哪了？哦哦，不是衍生出了第二人格了么？那第二人格简直是跟他的主人格天差地别的性子。主人格懒惰软糯，人人可欺，副人格狠厉无情，阴险狡诈。面上都是泛善可欺的样子，暗地里，第二人格不知道做出了什么很辣的事情呢。”
说了好大一串，莫入渊又渴了，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嗓：“后来就有时候主人格出现，也就是那个好色的楚国主，有时候副人格出现，也就是那个清冷出尘的楚国国师。”
萧停眸子深了深，难怪他觉得楚国主有些不大对劲，楚国师的身形与楚国主又那么相似，原来是因为这个。
管家没见过楚国主，并不知道那些，听完有些咂舌：“还是第一次听说主副人格的事情的。”
莫入渊摆了摆手，很是随意：“正常，也就是心里压力大，有逆反心理，俗称也就是精神不正常。”
管家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
到底是皇家秘辛，他都怀疑自己听到了这些，会被杀人灭口。
缩了缩脖子，管家没再说话。
萧停沉吟半晌，抬眸看向莫入渊：“楚国主人格分裂的事情，可有其他人知道？”
莫入渊拧眉想了一会儿：“应该是没有了，当初知道的人，死的死，杀的杀。他也就不知道我听见了，所以我才能知道这件事。不然就凭我手下那个势力，还真不一定能知道这件事。”
江湖人不涉朝堂，朝堂上的勾心斗角，莫入渊懒得理会。
如果不是因为苏满满，他连盛京城都懒得进。
在外游历惯了，近几年更是在大秦待了这么久，都快让莫入渊忘记了，他其实是大楚的人啊……
不过，既然已经入了江湖，是哪国人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江湖里，只有强者与弱者，并无国界之分。
也正是因为这样，莫入渊才活的轻松自在。
“你最近可有事？”萧停眸子一凛，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
不自觉把莫入渊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满满在那边，只怕有危险。你若是没事，就代本王走一趟大楚，去护好满满安危。”
说到苏满满的安危问题，莫入渊也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性子，拧了眉：“何以见得她有危险？”
莫入渊倒不是不想去，只是不想因为萧停的错误猜测扰乱自己心绪。
他最近正是功法大成之日，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急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