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夕回来姜燕羽把今日看房子种种告诉哥哥让她哥哥去给北平回电顺便问父母何时动身。
然后又说他们遇到盛家兄妹之事。
“……云乔把他打得爬不起来他兄弟抬他去医院了。”姜燕羽道。
姜少听了白玉似的面孔没什么活气非常冷淡说:“她一向好功夫。”
“你不觉她强势?”姜燕羽笑问。
姜少:“她是云乔应该强势不强势怎么当姑姑?她外婆产业无数很多人靠她吃饭、凭她拿主意她可不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
姜燕羽狐疑打量她哥哥:“你喜欢云乔?”
姜少戳了下妹妹额头恨铁不成钢:“你一天到晚脑子空空就会想些风花雪月。家国将破四分五裂的国土上哪里容得下儿女私情?”
姜燕羽:“哥哥你走火入魔了你还不是真正的革命党。人家真正的革命党也要结婚生子喜欢旁人怎么了?”
姜少跟妹妹道不同不相为谋懒得多嘴。
夜里九点多四房那边睡了姜少走到后窗轻轻吹了几个口哨。旋即走廊尽头的长窗推开有黑影悄悄下来似只猫般迅捷轻巧。
云乔时常走这条路再熟悉不过。
她又翻过四房的院墙在墙根阴影处见到了姜燕瑾。
“有事?”她问。
姜燕瑾:“姑姑那房子租金几何?”
“你姑姑不缺钱。”云乔说“不用给租金让给你们住。”
姜燕瑾道谢又问:“今日可吃亏了?”
“盛家老二那事?”
“嗯。”
“听闻盛师长乃督军心腹我不想七爷难做才没下狠手。这种籍籍无名的公子哥跟前都能吃亏那我也跟废物无二。”云乔道。
姜燕瑾想起妹妹说云乔对谁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凡人识趣避让”的臭屁脾气形容得果然很准确。
“只是有点担心姑姑。”姜燕瑾客气又礼貌“没事就好。”
云乔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