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那您先安安静静等着下午咱们从医院离开我们去找寻一个真相。”
席四爷错愕看着她。
倏然之间他怀疑云乔绑架了杜雪茹母女。
怎么可能连青帮和军政府都找不到蛛丝马迹?席家悬赏一万大洋谁有消息都可以来通风报信还是没找到人。
唯一的可能是席家或者青帮有一方监守自盗。
席四爷看着云乔倏然心底发寒:“你……”
“您先耐心一点。”云乔道“要记住我的话暂时别声张否则您可能一辈子都不知真相是什么了。”
席四爷如堕冰窖。
云乔直到下午五点多才来。
已经到了新历十一月五点多快要天黑了云乔过来给席四爷办了出院手续。
虽然医生觉得他还应该多住些日子却没违逆云乔。
云乔亲自开了汽车。
她给席四爷一盒巧克力:“这东西能补充体力。您吃一点免得等会儿没力气。”
席四爷没出恶言也没问东问西。他只是高度紧张手脚都在不停发抖。
西洋巧克力甜得齁人但他忍着吃了两块。
不知是自我错觉还是那甜死人的巧克力起了作用下车时他感觉腿脚不发颤了。
他们在一处洋房前停下。
高大院墙足有三米铁门沉重巍峨有点像个堡垒。
云乔敲门打开的是大铁门上的小门。
她带着席四爷往里走。
席四爷只感觉自己的心高高悬起像是有什么恶魔藏在这屋子里即将要吞没他。
他一步步走得很虚。
他进门就瞧见坐在暗处沙发里的人影。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壁灯光线暗淡故而那人既熟悉又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