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何了?”应雪正在打电话。
她坐在沙发里神色专注听了几句又微讶:“这么晚了她怎么在那儿?”
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应雪只是静静听着。
“有了消息再告诉我多往病房走几趟。”
她挂了电话。
她哥哥应寒下楼听到了几句她的电话就问:“何事?”
应雪往沙发一角挪了挪给哥哥腾出坐的位置。
她看了眼自家哥哥。
应寒一件青灰色长衫气质儒雅;然而头发太短又有种莫名的魅惑像是守欲的僧。
应雪觉得没人比她哥哥更英俊。哪怕皮相好看气质上也远远不及。
“……医院的事。”应雪随意道。
应寒却起了点警惕:“医院什么事?”
他表情一瞬间板正有一股子煞气在周身萦绕。
应雪是很怕他的——爱戴他又敬畏他。
“就、医院有个病人六岁的男童情况太危急了要让家属签字免责。”应雪看着应寒脸色。
应寒听了半截就差不多懂了脸色果然沉了下去。
他不看应雪只是盯着自己手指。
应雪更忐忑:“我、我想给姓叶的一点教训也想让济民医院吃些苦头所以让医生别发免责书直接让家属转院去济民医院找叶嘉映。”
应寒沉默。
只是他手指绷紧似利爪要撕碎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