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囚牢各种臭味混合在一起几乎能把人的眼泪给逼出来。
祝禹诚坐在唯一的太师椅上用巾帕捂住口鼻。
饶是如此混合着新鲜血腥味的空气还是令他几乎窒息。
他好日子过久了有点承受不住这样的恶劣环境。
“我只是听命办事大公子!”刑具上捆着的人一开始什么也不敢说被打了几次就全部交代了。
这人叫刘富是马家总管事今年四十多岁。
他颇有资产是马次长的左膀右臂马家什么事他都知道。
就在马次长出事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要跑。只是他贪财想要把名下几处铺子卖掉这才拖延了。
他打听马幼洛的口供想知道马幼洛跟警备局说了些什么。
祝禹诚叫人绑架了他。
贪生怕死几鞭子之后就什么都说了只是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夫人就是我们家老爷送给大老爷。大老爷喜欢用皮鞭抽女人、用烟枪烫。
家里的妻妾要给他生孩子他打得少;外面堂子的女人有堂子老板做靠山他也弄不了就专门买些年轻漂亮的折磨。
他看上了我们家夫人老爷就把夫人送到了他床上。夫人被打得不像样子只送了三五次就死了。
为此大老爷给我们家老爷一笔钱又给他在衙门里谋个小差事。这事我知道当时我跟我们老爷一样都是做书童的。”刘富道。
刘富最清楚马次长的发家史。
而马次长也需要一个知根知底的很是重视刘富。要不然他也不会给刘富那么多钱财。
当时还是书童的马次长把自己的妻子献给了主子被主子玩死了得到好处之后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女人是有价值的。
祝禹诚静静听着额角青筋都在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