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柳舟舟一本正经的点头,但仍然露出了钦羡的目光,“许小姐,你真的好美好美哦!”
晚溪解开了发圈,让那头波浪卷的长发披散而下……
随后,她迈步朝着主卧室外走去……
“许小姐,你去哪里?”
晚溪转头望向柳舟舟,微微一笑,“功过相抵。”
这下,柳舟舟更加蒙圈了。
“啊?功过相抵?什么功?什么过啊?”
随后,柳舟舟赶忙跟着晚溪。
……
而此时,楼下客厅内。
“时邢,人人都说母子俩没有隔夜仇,我们何须闹成这样?你是我的儿子,是我唯一的儿子,的确,今天闹了股东大会,是妈妈的不对,但你昨晚派人将我强制性的送入医院,错本就在你,如果不是借着股东大会的由头,你是不是还要让我住院?我也只是气不过!并不是要和你这个儿子作对啊!”
封时邢随意坐在那沙发内,即便他不说一个字,但那凌冽强大的气势,依旧让人畏怯。
“为你身体着想。”他薄唇微启,不疾不徐的道出这几个字,但语气却是冷到了极点。
高君兰听到封时邢这一句话,更是气得有些恼了,“是为我身体着想,还是因为我和你提及了那个女人,你心生不满,借着我身体的由头把我送入医院……时邢你是最清楚的。”
“母亲非要这么想,那随您高兴。”封时邢瞥了一眼,不屑。
高君兰见到封时邢这一态度,只得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说:“罢了罢了,运输公司已经归于商邶财团旗下,不要闹什么独立运营,把财团弄得四分五裂的,有什么好?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我就你这一个儿子,你总不能看我上了年纪还去生意场上厮杀吧?我是要靠你这个儿子来养老的,我当然希望我的儿子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