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来……并非是这样的。
什么烟酒不沾,起码这酒,是沾的,而且喝得还是烈酒。
而且刚才他那话,说得那叫一个轻巧,解决掉一个人,对于他来说,就是解决掉一条小鱼,这模样哪里像是傀儡?哪里像是牵线木偶了?
晚溪若有所思着,她看着面前的秦至程,一下子有些看出了神。
秦至程也注意到了晚溪的目光,笑得温和,说道:“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晚溪一怔,回过神来后,她摇了摇头,如实说:“我第一次见到秦先生,就觉得秦先生和外界的传闻不一样,所以这一下子才没反应过来。”
秦至程笑着问:“外界传闻都是怎么说我的?”
“傀儡、牵线木偶、毫无主见,和妈宝男没什么两样。”晚溪将外界说的那些,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秦至程。
秦至程笑了一下,望着一脸冷然的封时邢,道:“时邢,你的宝贝疙瘩敢这么说我,可真是没一点怕的。”
“我护着,她怕什么?”封时邢这话说得笃定至极,“更何况,传闻就是这样,她不过是复述给你听罢了。”
秦至程耸了耸肩,无奈的摊了摊手,“传闻还说你不近女色,你近吗?”说着,他调侃着挑眉,笑望着晚溪。
“她例外。”封时邢嗓音低沉,笃定道。
秦至程笑了一声,只觉得这一刻,狗粮疯狂拍向了他。
他望着晚溪,还特地解释了一遍,“外头的传闻都是骗人的,不过也不能完全说是假的,这里头也有几分真。我母亲的确是想将我变成她争夺秦家掌控权的傀儡,但很可惜,能掌控我秦至程的女人还没出现。”
封时邢了解秦至程,表面上是受制于她的母亲,可一直都蛰伏着伺机而动,反扑称王。
他们两人有着相似之处,不幸的童年、权势金钱的人生,能够站在此时的高位,没有人知道他们流了多少血与泪,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死人堆里滚过几回,只有他们这个当事人,最清楚。
封时邢蹙了蹙眉,伸手握住了晚溪的手,把玩着她柔软的小手,轻触着她纤细的指节。
而此时,阿山带领着秦至程的私人医生进入了总统套房内。
医生迅速给封时邢的伤口进行检查,而后消毒处理。
“子弹擦过了上臂,没什么大碍,就是皮外伤,但伤口不浅,绝对不能沾水,也不能提重物,每日换药一次,十天半个月就能愈合。”医生很是恭敬的说着,而后将药品放在了茶几上。
从头至尾,晚溪都听得很认真,将医生说得牢牢记下。
“谢了,老周。”秦至程打了个招呼后,吩咐道,“阿山,送老周回去。”
阿山点了点头,迅速带着周医生离开。
总统套房的门合上后,室内一片安静。
这点小伤,封时邢当然是不放在眼里的,如果不是怕他的小女人担心,连医生都不必来。
“言归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