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没好气的嚷道:“你都让我面壁思过了,还不算欺负?”
“做错事情就要受罚,否则你不会长记性。”陆时年挤出药膏,轻轻的涂抹在她的手背上。
本来司思还想要杠上几句,但是听到陆时年这样说,到了嘴边的话都变软了,“好在我不是真的嫁给你了,否则这禁闭还不得关上一辈子。”
陆时年忽而停下动作,把药膏塞到她的手里,脸色有些难看,“自己涂吧。”
司思有些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陆时年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他耍小脾气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嘛。
陆时年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有些尴尬的以拳抵颚,“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除非你想让所有人知道我们是合约夫妻。”
司思的心里有些酸酸的,明明知道是假的,但是这句话从陆时年的嘴巴里说出来,还是会让她很难过。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明明很难过,还要假装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安啦安啦,我是个非常有职业操守的演员。”
“你不是盗墓的?”陆时年挑眉。
“是古董鉴定专业!”司思气鼓鼓的纠正他。
陆时年眼底染上笑纹,忙了一个晚上,逗她倒是不错的解压法子。
司思觉得自己真蠢,给他送个屁的爱心牛奶!应该送砒霜!
算了,她惹不起这个金主,还是赶紧把齐越交付给她的麻溜给陆时年,然后开溜吧,“齐越说集团今天一切正常,明天早上有个合作的会议需要你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