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了什么?”他的薄唇在她的耳边一张一合。
“我会飞。”
“……”
司思睁开眼睛,看着空旷的冰场,被陆时年带着一圈又一圈的滑翔,与其说两个人一起滑翔,倒不如说是陆时年一个人滑翔,而司思只做了一件事,像个无尾熊一样死死的挂在他的身上。
没办法,她怕死。
就是这么诚实,嘿,巴扎黑。
司思从刚开始的紧张,到后面的放松,再到可以松开手,偶尔划上那么一两步。
他从后面抱着她,她抓着曲棍,配合的十分默契。
“想学吗?”陆时年捏定了司思的七寸。
“想。”司思讨好的笑。
“拜我为师。”套路司思他是认真的。
司思咬牙,“陆时年,你玩阴的。”
“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在收你为徒。”
“不要。”她拒绝,只是一个合约婚姻她就被欺负成这样了,这要是拜他为师,那以后她还不得端茶倒水陪睡捏脚?
“那我松手了,你自求多福。”一只手已经从她的腰上挪开了。
司思紧紧抓住他的手,笑的那叫一个清甜无害,“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不喜欢乱来。”他扬起一壁眉毛。
司思心里把他祖宗都问候了一遍,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陆时年,我们都是夫妻了,你就不要这么见外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