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司思，以后你的事情我不想通过第三个知道，懂吗？”陆时年抽出一张纸巾，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
“好，我想吃鱼眼。”司思突然想要撒娇了。
“我夹给你。”陆时年把鱼眼单独夹给她。
司思又撒娇的要了另一个，陆时年也好脾气的都夹给她了。
司思盯着碗里的鱼眼，哭的惨兮兮的，“小时候外婆骗我说，吃鱼眼对眼睛好，我就傻乎乎的吃了好多年。外婆在我家的花园里养了一池子的鲤鱼，每周都会给我炖一条。后来林楚楚和陆薇搬进我家，林楚楚拿着渔网把鱼都捞了上来，挖掉了所有鱼的眼睛。为了这件事我用壁纸刀划破了她的眼皮，我爸毒打了我一顿，把我和我外婆送去了美国，后来我就再也不吃鱼了。我妈过世的时候，外婆一直哭一直哭，把眼睛哭瞎了，我给她买了好多鱼，让她吃了很多鱼眼，也没有医好她的眼睛。”
陆时年把她抱在怀里，心疼的抱紧她，“对不起，是我出现的太晚了。”
司思擦干眼泪，挤出一丝笑容来，“没有，你出现的刚好，你看你出现之后，我的人生就像开了挂一样。我记得我睡了你的那天，林楚楚看见我跟你站在一起，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还有啊，我爸的生日宴，你不知道有多热闹，我拿着花圈送给他当生日礼物，他还是得接过去，跟我演父女情深，还跟我妈的遗像补拍了一张全家福。陆薇找了那么多媒体，等着看我笑话，结果他们知道我是你的太太之后，脸都变了。之前还说我是杂种呢，突然就说我有气质，长得又漂亮，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别说了，司思。”陆时年抱着她的手，青筋暴起。
“对不起，我不应该当着你的面，说你表姐的坏话。”司思努力调整心情。
“她死不死跟我没关系，我是心疼你。司思，我一定让你亲眼看着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家破人亡，永无翻身之日。”他凝着她，眼底的肃杀是司思从未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