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望着他干净的侧脸，他笑起来很阳光，露出八颗牙的笑容治愈又温暖。
“你……”司思纠结着，十根手指纠缠在一起，到底要不要问呢。
“我什么？”阮居安侧过脸，阳光落在他的脸上，镀上一层金色。
“没什么。”她还是决定放弃了。
那个少年终究会成为她记忆里的一束光，不能直视的光，会刺伤眼睛。
“你很喜欢藏心事。”
“你不是也一样？”司思反击回去。
阮居安愣了下，“你看得出来我有心事？”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就算你装的再开朗，再健谈，但是其实你还有另外一面，不想被人看见的一面，我说的对吗？”
“你很聪明。”阮居安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
“也没有，只是感觉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开朗的人。”女人的第六感是最准的。
“其实我有精神分裂，你信吗？”
等红绿灯的时候，阮居安忽然转过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
“我信。”她并不惊讶。
在沈伟善出轨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母亲也患上了精神分裂，多数时候跟以前一样，可是司思起夜的时候，却发现妈妈在厨房里自言自语，幽魂一样。
阮居安扯了扯唇角，重新启动车子，笑容灿烂：“逗你玩的，有点工作压力，但是不至于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