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瑜看着凤绯然的神情，也是感到了此时不简单，开口问了一句。
“谁？目前来说，最大的疑点，是云来酒楼闹鬼！”凤绯然冷笑了一下，说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听着这话，原本就云里雾里还怕得要死的谢文蕴更是疑惑了，说了半天，他家老大这是又绕回了原点了？
“老大，我们都知道你是怀疑酒楼闹鬼的事情不简单，可是，这不正是我们要解决的问题吗？”
“谢三，我问你，酒楼闹鬼的事情，是你们都见过的吗？”凤绯然轻笑了一下，也不生气谢文蕴的质疑，反而是反问了他一句。
不过，凤绯然这话也确实是问到了点子上，谢文蕴闻言摇了摇头，他一个世家子弟，怎么可能会跑到这种生意萧条的地方来，何况还是亲眼见到酒楼闹鬼？
“这就对了，你跟我说过，云来酒楼原本只是晚上闹鬼，可近来却是演变成了白日里也会闹出人命来，是吗？”凤绯然又问了谢文蕴一句。
“对啊。”
大家都不知道凤绯然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听着谢文蕴跟她这么一问一答的。
“据曹老四所说，这整个云来酒楼，只死过茹娘一个人，但他也说了，茹娘心善，不可能会害人，既然如此，那就证明这女鬼另有其人，既然如此，曹老四与厉鬼同住，他难道就真的不怕吗？”
凤绯然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看着谢文蕴，脸上还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愣是看得谢文蕴毛骨悚然。
“老大，你别这么看着我……”谢文蕴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整个人缩到了萧子瑜身后。
“主公，你的意思是……”萧子瑜虽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他听凤绯然说了这么久，也算是明白了些。
“没错，那有什么闹鬼不闹鬼的，不过就是有人贼喊抓贼。”凤绯然与萧子瑜对视了一眼，冷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么达成了共识，看得身旁的谢文蕴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他偏过头看了一眼萧子姝，然而，萧子姝本来就是被谢文蕴给半路拉过来的，她压根儿就不了解情况，更别说听明白凤绯然在说什么了。
见萧子姝摇头，谢文蕴又转过头看着一旁的恶霸天。
“谢公子，你看着我干什么，我也没听明白呀。”恶霸天挠了挠头，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谢三，我说你怎么这么笨呢，云来酒楼要真的白天也会闹出人命来，那曹老四在这里住了两年，怎么还可能毫发未伤？除非这个鬼是茹娘，不会伤他，但要是这个鬼是茹娘，他会同意我们抓鬼吗？”
那天她们跟曹老四说他们要到酒楼抓鬼的时候曹老四虽然有些古怪，但并没有反对。
再结合谢文蕴说女鬼是茹娘的时候他的表现，要是女鬼是茹娘，他怎么可能同意？但若女鬼不是茹娘，他是怎么在这间白日夜晚都有厉鬼作祟的酒楼里安然无恙两年多的？
到了这一刻，谢文蕴才总算是恍然大悟，“所以，什么闹鬼不闹鬼的，很有可能是曹老四自己传出来的？”
“算你还有点脑子，再有，我们对于曹老四的了解，都是他的一面之词，那封伪造的霍二爷的信，也是他收进茹娘的房间里的，所以，这背后的人，很有可能也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