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淳不太放心,可也知道让洛小姐陪着时总是最好的,便嘱咐了几句,起身离开了。
官洛洛摸着时崇的头,哄着他躺下,她坐在衣柜边看着他。
时崇闭着眼睛叫她的名字,叫一声她就答应一声,然后亲亲他,轻拍着他入睡。
黎明,天微微亮,官寒酒醒了,看了眼房间的状况,脑子里渐渐清明。
“浅浅。”
他碰一下枕边人。
时浅睡的正熟,唔哝一声翻了个身,躲进他怀里。
还好,还穿着衣服。
可是……
官寒眼睛看她脖子上的一片痕迹,不自然的舔了舔唇。
昨晚他喝多了,隐约记得抱着她不撒手,亲到她喊痛,还想做羞羞的事,但……没有T。
“官寒。”
时浅醒了,睁开一只眼看他。
官寒脸红如潮,拽被子往上盖了盖,“还早,继续睡吧。”
时浅缩了下,笑道:“你想起来了。”
“……”
时浅眼睛弯弯,眼角红红的,“还害羞了。”
“……”
官寒难为情,支支吾吾地说:“是酒精作祟。”
云想那只狗,故意灌他酒!
时浅搂住他,眼睛刚醒,水濛濛的,“是喝了酒,但身体很诚实。”
官寒脸红的要滴血,手伸过去,揽住她的腰。
时浅也抱住他,想逗逗他家老古董,官寒睡衣开了三颗扣子,她手指划进去,摸到他的腹肌。
常年坐轮椅的人不仅有腹肌,形状还很好看,时浅记得昨晚亲了好几下。
官寒抓住她的手,提到唇边吻了吻。
“不准撩我。”
时浅脑袋靠在他心口,“哦,不撩。”
她说不撩,他却又想起什么,小声说,“浅浅,给我看看。”
“嗯?”她不懂。
官寒掀开被子钻进去,时浅呀了一声,笑着说:“痒……”
官寒半晌才出来,眉宇间有些懊恼。
“我是狗吗?”
把她咬得花里胡哨的。
时浅抱着脖子把他拉上来,笑盈盈地看他:“哪有你这么帅气的狗。”
被欺负了还夸他。
官寒摸摸她细细的小腰,趴在她肩窝里,“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时浅好笑,捧起他的脸,羞答答的说。
“傻瓜,下次还要这样。”
情情爱爱本就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爱得太深,情绪当然会失控。
就像她,年少时候就想把官寒扑倒,按在床上做羞羞的事了。
等了这么多年,虽然昨晚没成功。
但她很愉悦,很欢喜。
睫毛忽闪忽闪的,时浅声音越说越小,“我哥对洛洛也这样,是深爱的表现。”
官寒唇角有不经意的笑,亲亲女朋友的眼皮儿。
“嗯,我深爱你。”后面加了句荤话。
时浅惊讶之余,红着脸往被子里缩,羞得去戳他的腹肌了。
官寒跟着笑,满心愉悦,然后突然变脸。
他把时浅拽出来,语气不善:“你说时崇对洛洛也这样?”
“呃……”
时浅傻眼,糟了,一不小心秃噜嘴了。
大哥和洛洛开过小火车的事不能告诉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