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姐好想拿意大利炮轰死他,不敢,就嘴角抽抽。
“爷,这几个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
云想嗤之以鼻,“丑成这样算头牌,你要恶心谁?”
椿姐:“……”
“找这种油腻的女人给我,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椿姐:“……”
行,会所你家开的,你牛逼。
椿姐认怂,连连点头,“是,爷教训的是,我这就给您再换一茬。”
“算了。”云想提了个酒瓶子,仰头灌了口酒。
“都出去,我要跟朋友谈事,都躲远点。”
“是。”
恭恭敬敬的进,破马张飞的出。
小美人儿们都吓着了,委屈的要死:“椿姐,想爷怎么骂我们丑,我们哪儿丑?”
都是D杯加韩氏半永久,男人最喜欢的样子。
椿姐碰了一脑袋灰,没好气,“骂你丑怎么了?打你一顿也得受着。”
她也纳闷,“太子爷突然改吃素,难道迷上哪家小妖精了?”
想不透,不想了。
“走吧走吧,都别猜,把嘴给我闭严实了。”
房间里,云想灌了快一瓶子酒了,抬抬眼,说:“你俩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时崇陈述事实:“有家室。”
官寒补充:“怕染上你的骚气。”
云想:“……”
他醉眼迷离,没醉,硬衬出七分醉,像是故意的,有心事。
一双勾玉桃花眼,瞅着俩人不说话。
官寒摸了下轮椅扶手:“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俩”
时崇掠一眼,“没吃药就去吃药。”
云想嗤笑,突然问:“你俩为什么喜欢洛洛和浅浅?”
抽风的人在问抽风的问题。
官寒脸红,不想答,时崇倒是极其乐意,满面得意,眼里都是柔光。
“因为洛洛好,人美心善,爱我,不嫌弃我。”
话少的人,夸媳妇难得话多,简单粗暴,全是骄傲,嘴角不住的往上跑。
云想被秀一脸,不耐地舔了舔牙,看官寒。
自家侄女被夸,官寒与有荣焉,有点害羞,但据实回答。
“浅浅也好,温婉大方,美丽善良,最重要的。”
他摸了下腿,“她不嫌弃我。”
一个两个,都因为不嫌弃。
云想表情不太平静了,也对,他们这种人,家庭不健全,缺胳膊少腿,冷心冷肺,三观也不正。
有人能要,已经是万幸。
洛洛和浅浅都是好姑娘,时崇和官寒,比他有福气。
混黑的人,活一天赚一天。
想什么呢……
云想晃了晃酒杯,仰头喝进去,在嘴里停了一会儿才咽,声音发虚。
“挑个我不上山的日子结婚,不然不随份子钱。”
官寒和时崇百分之百觉得他有问题,时崇把酒瓶子挪走,官寒问他。
“你到底……”
滴滴——
还没问完,云想手机来信息了。
他掏出来,就扫了一眼,后背坐直了。
微信界面一条消息,点开,四个字外加俩标点。
“叔叔,在吗?”
来信人:今天你爱恋恋了吗。
看名就想亲!
云想酒精上了头,秒回,“在。”
今天你爱恋恋了吗发来一张动图。
一只毛绒绒的兔子,藏在云朵里飘来,吧唧,摔在了地上,笑眯眯的抬头,挥挥爪子。
“我来啦~”
云想忍不住笑,在想怎么回,那边又来信息了。
“叔叔在家吗?恋恋想看猫。”
又发来只兔子,爪子捧着脸,满眼期待的星星。
云想行为不受控制,抿了下唇,起身往外走,字打得飞快。
“等我十五分钟。”
他为什么要出门,今晚就应该呆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