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有团火梗在心口。
她不舒服,看了眼时崇的衣服,气呼呼的去扯。
“这件衣服丑爆了,快脱下来,丢掉!”
时崇好笑,由着她给他脱。
“衬衫也脱掉!”
不顺眼,一想到时崇穿这身衣服跟景芳仪同框了。
官洛洛就要炸毛。
但衬衫被扒到一半,时崇的好身材一露出来,皮肤上面寸寸欢爱的杰作,官洛洛立马又不气了。
她戳戳时崇的腹肌:“你怎么不拦着我。”
时崇就那么半裸着,好笑的看着她。
“女朋友要脱我衣服,我为什么要拦?”
官洛洛背过身去,嘀嘀咕咕:“哼,好气,你居然能跟景芳仪同框,她怎么配!”
时崇把外套和衬衫都脱了,光着上半身去抱她。
“她不配,那些被拍到的照片,我现在就召回,然后通通剪掉,好不好?”
官洛洛点头,抓着他的手:“剪稀碎!剪成渣渣!”
时崇亲亲她的脸,宠着:“嗯,剪成渣渣。”
“洛洛。”他突然叫她。
“嗯?”
官洛洛抬头,时崇蹭着她的脸,轻声说:“我的病好像并没有好。”
“怎么回事?”
官洛洛一下紧张了。
时崇抚着她的脸,脸上有紧张的情绪,“我以为你真的毁容了,以为我真的混蛋,不要你了。”
他抱紧她,浑身都很难受:“洛洛,下次连戏都不要演了好不好,不演戏,假装也不行,我会当真。”
官洛洛笑笑,问他:“是不是我演技太好,吓到你了。”“嗯。”
时崇抿唇,眉头皱了下,音色沉闷:“演的像真的,我恨我自己。”
官洛洛笑了笑,软声说:“嗯,下次不演了。”
说是这样说,时崇都心有余悸了。
官洛洛只好哄:“好时崇,不恨自己,假的,都是假的。”
她回头要亲亲他,一看他脸,惊讶了。
“哎呀,怎么都紫了!”
时崇嘴角挨了云想一拳。
“嗯,那一拳不轻。”时崇卖惨,声音很委屈,“很疼。”
“这个人,都说是演戏了,怎么还动真格的!”官洛洛立马要给云想打电话。
她又忘了他感觉不到疼了。
时崇把手机按住,把人捞回怀里,脸凑过去:“宝宝,你亲一亲就好了。”
官洛洛:“……”
好会邀宠,像小奶狗。
她好笑的放下手机,踮脚亲了亲,尝到一点血的味道,眼睫颤了颤。
时崇愉悦,追着她吻了一会儿。
官洛洛被吻的脸热热的,舔了舔唇,她说,“时柏南的死,跟你没关系对不对?”
那个视频虽然解释的很清楚了,但是官洛洛不放心。
她不想时崇手上沾人命。
“嗯,跟我没有关系。”
时崇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细细的颈子白的像玉,他忍不住,吮出个红痕。
“我一开始的确想杀了他,也正准备动手,但文管家突然冲出来动了手。”
“可他为什么又自杀?”
如果没有这段视频,现场两具尸体,如果警方怀疑时崇,岂不是罪上加罪?
“他自杀的原因我也不知道,看状态应该是受了某种药物的驱使。”
官洛洛惊讶不已。
时崇认真地说:“在时家,一直有个护着我的人,这段视频,和文洛安的死,都是他的布局。”
“是顾先生对吗?”
时崇微怔:“你怎么知道?”
官洛洛笑:“你去山上小屋那天,原淳跟我说的,他说顾先生一直护着你,还说他是时晏和浅浅的亲生父亲。”
时崇了然的点点头:“他是我母亲的花匠,自幼养在时家,他个性温良,是个君子。”
“自幼养在时家?难道他是一直爱慕时漪澜吗?”
官洛洛很好奇,竟然脑补出一段很美好的爱情故事。
时崇摸摸她的脸:“并不是。”
他解释:“顾元清不爱我母亲,他惧怕她,毕竟一个疯了的主人,再美也让人害怕。”
“他之所以成为时晏和浅浅的父亲,是因为他长得很像一个人。”
时崇唇边带着苦涩的笑。
官洛洛猜到了:“是那个死去的香水设计师。”
时崇点头:“是,尤其是眼睛,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