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杀人,姓景的,你是第一个。”
时崇彻底被激怒,女人的颈骨在他手心里咔咔作响。
“时崇,放手。”
官洛洛走上去抱住他,“我们今天订婚。”
“她要杀你,不能留。”
“订婚当天不能惹出人命,会不吉利。”
“她诅咒我们不会幸福,不—能—留。”时崇猩红着眼。
“贱人的话怎么能信。”官洛洛伸手覆上他的,“留她一命,让她看着我们幸福,岂不是更好?”
他摸摸他的脸。
“老公,我们回家了。”
时崇还不松手,官洛洛亲亲他的脸,“快,你抱我回去。”
“好。”
时崇手松了,压下眼底的杀气,听话的把人抱起来,穿过碎石,上了直升机。
一场订婚宴,最后被搞的乌烟瘴气。
时崇动怒,以时家总裁的名义,把J市所有司法机关全告了。
起诉对方管理疏漏,玩忽职守,不务正业等二十三项罪名,光聘请的律师团就接近五十人。
时家主子放话了。
未婚妻被死刑犯伤了,相关司法部门要是能睡着一个好觉,他时崇的名字倒着写!
豪言一出,相关部门都不敢反驳一句,因为人家的要求一点不过分。
景芳仪的确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跑的!
一时间,J市司法部门的心情如同哔了狗。
官洛洛坐在病房里,拿下时崇的手看。
十根手指上都是血,就只是拿消毒水冲了冲。
“徒手搬石头要慢慢搬,你看,伤的这么重。”
“心疼死了。”
“你有危险,我顾不得那么多。”时崇把手藏起来,官洛洛不让,拿绷带一点点给他缠。
“单打景芳仪我还是可以的,她伤不到我。”
“伤到了,伤在脸上,都流血了。”
“哪有你伤的重,指甲盖都掀开了……”
官洛洛按住时崇的手不让动,小心翼翼的全包扎好了才说:“我只是一点点划伤,不要这么紧张。”
时崇拿着棉棒,表情一点不松懈:“毒性检测还没出来,万一有毒怎么办。”
他又挤了一点药膏擦在官洛洛脸上。
官洛洛笑:“有毒早就毒发了。”
时崇被吓得眼瞳跳了跳,官洛洛软着声儿,高兴的说:“亲爱的,我们订婚了。”
时崇表情忧虑:“洛洛,我高兴不起来。”
“这么好的日子,搞砸了。”
他还气着,很想发火。
“多热闹啊,又是爆炸又是枪杀的,连直升机都出动了。”
“绝无仅有的订婚宴,全世界独一份。”
洛洛哄他,时崇更内疚了。
“你不怨我吗?我这个时家主子,这点事都能搞砸。”
“要不我们也回西海岸吧,官寒说的对,J市不安全。”
“不要。”官洛洛摇头,两只手圈着时崇,眼睛很亮。
“我对J市有特殊的感情,西海岸可以经常回去看看,但定居还是要选J市。”
“是因为你爸爸妈妈在这里吗?”
官洛洛凑到时崇眼前,一吻亲在他唇上。
“傻瓜,是因为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