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气:“你囚禁他已经没用了,司明厉对外已经是死人了,我就只是看一眼。”
“不行。”时崇没得商量,顿了顿,他抬头看羽川·芹:“囚禁他有用。”
“我很爽。”
“……”
谈不拢了,羽川·芹不知道该怎么说,要找官洛洛,时崇直接说。
“你找洛洛也没用,这件事我说了算。”
暴君!
羽川·芹哼哼两声,不稀得管了,扭头离开。
时崇腌完黄瓜去找官洛洛。
他蹲在她面前,“别怨我,我得把这股火发出来。”
时崇坐在床上,摸摸他的头:“不怨你,就是觉得外头挺冷的。”
时崇:“……”
“你还是怨我。”
官洛洛眨巴眨巴眼:“没有啊。”
时崇戳她的手心:“不准同情他!”语气,很凶。
官洛洛好笑:“不同情,只是怕你搞出人命。”
“司明厉要是真没命了,你就从时总变成时某了,我和孩子会无依无靠。”
时崇抿着唇,坐在地上盘着腿,“狗命贱得很,不会轻易死。”
官洛洛说:“你不是捆着他呢嘛,他什么也做不了,去看一眼也不会怎么样,万一他悄悄死掉,或者咬舌自尽了。”
“你还是给他求情!”时崇真不高兴了,转过身去,后脑勺对着官洛洛。
“我不听,不想理你了!”
“哦。”官洛洛应一声:“那我睡觉了。”
她掀被子躺进去,翻身睡了。
时崇:“……”都不哄他!
他好气,严肃脸了八九秒吧,钻进被窝里。
官洛洛被他闹的笑,“小心宝宝。”
时崇冒出脑袋来,眉毛倒竖着,捧着她的脸认认真真的瞧。
官洛洛用食指划过他的眉头,眼睛、鼻子和嘴。
“我们能在祈安寺跪台阶,抄佛经,就不能干活活冻死人的事情。”
“可以浑,但要懂事。”
这话是云想教官洛洛的。
时崇不认同,他趴在官洛洛肩上,“他要抢我老婆孩子,我还要懂事,见了鬼的懂事,我要弄死他!”
官洛洛也懂时崇的心情,所以由着他骂,然后抬起他的脸亲,“那你什么时候气消,跟我说个时间。”
时崇脸上浮了三分娇色。
“我们孩子都有了,你还问。”
他生气的时间,取决于她的态度。
时崇小力的捏了官洛洛一下,她痒的笑。
“哦,我知道了。”她把两只手都伸出来,搂着时崇的脖子温柔的亲。
半个小时以后,竖着毛的狮子被抚摸成了乖顺的大猫。
哼哼唧唧的叫了一会儿,时崇被哄好了,允许官洛洛上天台。
北风呼呼的吹,大白天都像鬼叫。
司明厉坐在地上,手脚捆着铁链,时崇唯一一点善心,没扒光他的衣服。
灰色西装乱了点,脏了点,却丝毫不减优雅。
听见门响,司明厉僵硬的抬头,看见来人,他立马垂眸,有意无意的要背过身去。
官洛洛穿着时崇的外套,围着时崇的围巾,露出来的脸更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