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眸子眯了眯,想到了不好的联想。
官洛洛心脏有些不舒服,“我以前听二叔说过,娱乐圈里有些人喜欢豢养童星,所以我刚才问华卿是几岁出道。”
时崇说的直白:“的确有这种可能,赵守治快四十了,未婚,无子。”
又是赵家人,底子不干净也在意料之中。
“那如果是这样。”官洛洛起身,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华卿搬来这里是想要寻求时家的庇护,那他原本的家就有可能是自己放火烧的。”
官洛洛沉迷破案,咬着嘴唇上的皮,眉头拧起来:“他一定是受不了了才搬到咱们这,他想自保。赵守治快四十,华卿才十九,简直畜生!”
她气得一拳头挥下去。
时崇起身过去握住她的手,“华卿可不止想自保。”
他磨了磨牙,一下把所有事情都串起来了,“他还想借别人的手,把赵守治杀了。”
“浅浅那次是借官寒的手,唐恋那次是借云想的手,他谋划的很细致,把自己择的很干净,只可惜没能得逞,赵守治顺利出院了。”
“有掐痕和咬痕就证明赵守治去找过华卿,对他施过暴,房子为什么会着火,是因为华卿找到了新的借刀杀人的法子,急需搬家来促成这件事。”
官洛洛眨眨眼,恍然大悟:“乔迁宴,他要借你我的手!”
时崇点头,“不出意外,后天赵守治也会在。”
官洛洛说:“那我们后天不去了。”
“晚了。”时崇眼中寒光凛凛:“我猜他方才随身带着摄像头,目的就是为了给赵守治看看时家的安保,告诉赵守治他找了个靠山,他激怒他,逼着赵守治找机会来抓他,后天就算咱们不去,他也可以把赵守治引到这里。”
时崇舔了下牙:“呵,好一个小鲜肉,心思缜密到吓人。”
官洛洛也被惊到,“难怪我总觉得他怪怪的。”
说到这——
时崇:“你不止觉得他怪,你还觉得他帅。”他哼一声,酸里酸气的学官洛洛:“毕竟帅气的男孩子,要懂得好好保护自己。”
官洛洛:“……”
“你刚刚还说不吃醋的。”她撅嘴,戳时崇的胸口。
时崇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华卿帅还是我帅?”
“你帅。”
“说三遍。”
“……”
幼稚鬼!
官洛洛一口气说了六遍“时崇好帅”。
时崇开心了,亲她一口哄:“今天圣诞,不准想愁事,后天的事后天再说。”
“啊!”官洛洛想起来了,“围巾还没织好!”
时崇弯腰看她,眼睛里是个漂亮的美人儿。
“不要围巾,要你就好了。”
官洛洛脸红红,笑成眯眯眼,拉着他:“走,去装圣诞树!”
“晚上叫大家来聚餐好不好?”
“好。”
时崇去装树,官洛洛去打电话,打了一圈,垂头丧气的回来。
“大家都在约会,不来了。”
时崇把圣诞树配件里的一个花环放到官洛洛头上,“不来也好,我们两个过二人世界。”
“好!”官洛洛瞬间不沮丧了,扑到时崇背上亲他的脸,“老公,圣诞快乐!”
时崇侧头贴贴她的唇,笑的特别温柔:“圣诞快乐,老婆。”
柏园。
时浅挂了电话,回头官寒俯身靠过来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