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俱是一震,官洛洛立马拿手机给官飞羽打电话,关机!
时崇急忙又给时晏打电话,同样关机。
时浅和官洛洛互看一眼,立刻去联系明香和原灏。
统一关机。
西海岸,罗宾斯赌场。
时晏在赌钱,气定神闲的闭着眼,只听骰子和发牌声,满场就他一个亚洲脸,美得像要吸人魂魄的妖精。
发牌员是个意大利小伙子,看了时晏三眼。
监督员是个北欧金发大肚腩,看了时晏四眼。
赌区经理是地道的西海岸人,从时晏进门,眼睛就没从他身上下来过。
“你们只经营我这一桌吗?”时晏懒懒开口,英文是地道的美音,敲在空气里,听的人心尖颤颤。
近处的几个人都走着神儿呢,闻言愣了愣,赌区经理大着胆子说不懂时晏的意思。
时晏睁开琉璃似的漂亮眼睛,淡漠无神的扫过桌面,“我—是—说,你们都很闲吗?围着我做什么?”
他玉骨似得手指敲了敲桌子,瞥着发牌员。
发牌员也看他,看着看着红了脸。
时晏:“你那两只爪子应该挺值钱的。”
发牌员愣了愣,被夸了,心花怒放的说:“我给我的手上了保险。”
“嗯。”时晏拖着长音儿,“那我要是给你砍断了,得赔多少钱?”
发牌员愣住,大惊失色。
时晏突然调高了嗓门:“看我干嘛?发牌啊!”
发牌员吓得哆嗦了一下,手里牌掉了。
众人:“……”完蛋了,有杀身之祸!
时晏被墨迹的脖子疼,脑袋也疼,动了动肩颈,他正要骂人,有人叫他。
“时晏。”
哦,是爱人来了~
时晏坐在椅子里转了个身,表情不冷了,气质不懒了,连表情都欢快了。
“你来了。”
官飞羽刚健完身,穿了套灰色的运动装,头发是时晏给剪的,剪的不好,但胜在利索。
多精干的小伙子!
时晏简直心花怒放,起身过去迎他。
官飞羽看了看牌台,“赢了?”
时晏哼哼:“输了,输了七把。”
官飞羽笑笑:“输多少赚多少,没事。”
时晏下巴一扬,不开心一扫而空,“你带了什么?”
官飞羽哦一声:“周婶做的晚饭,他说你一天没怎么吃东西。”
赌场上头是宴会厅和休息室,时晏一会儿还要见时家的客户。
“不吃了,要减肥。”时晏开年有部电影,特工戏,对身材要求很高,他最近缩食很厉害。
“不行。”官飞羽拽着他的胳膊,“再减要得厌食症了,真要瘦成皮包骨,电影宁肯不拍。”
时晏由着他拉走,笑嘻嘻:“心疼我呀?”
官飞羽不答应,“我心疼饭,周婶白做了。”
两人去楼上休息室,官飞羽按着时晏非把饭吃了不行。
“你怎么不吃。”
“我减肥。”
“……”
时晏冷脸,“你耍我啊。”
官飞羽歪在沙发里打游戏,“我刚健身完,不吃碳水。”
时晏嚼着吃的把他拽到身前,“练的怎么样了,我看看。”
“啧!”官飞羽推开他,“别闹,好好吃饭。”
时晏把筷子放下,非把人拖过来,霸道的不行。
“我说看看就看看,哪儿那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