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说出华卿,官寒立刻状告他诽谤诋毁罪,告到他牢底坐穿!
“我……”赵守治倒退两步,他哪里敢说,他也没法说。
面前少年是假的,满地的纸是假的,他不承认,可屏幕上的大脸的确是他。
但若是承认,他就完了!
这是百口莫辩的局,他输的一塌糊涂,还让华卿逃了。
这小崽子是跟官寒联手了!
赵守治狠狠攥着拳头,面色一沉,转身就跑。
就在这时,宴厅突然一声爆炸。
赵元菘愤怒的催促身边人:“把老爷子推出来!”
这个赵守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手下急忙去安排,婚宴现场发生爆炸,宾客们吓了一跳,开始齐齐往外面冲,四周乱成一团,赵奉先被手下推到另一处爆炸点,刚要把老人丢下轮椅。
砰!
脖子上挨了一闷棍,那人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官洛洛高兴的拍棍子,还没得意两秒,被时崇拉走了。
他好烦,在她腰上拴了根绳子……
赵元菘在骚乱中等了半分钟,发现没再爆炸,心头一阵火,给赵元辙打电话。
“你搞什么!还不快点炸!”
“炸你麻痹!老子在天上!”
“!”
三分钟前,第一声爆炸之后。
赵元辙摸了摸遥控器,“这玩意儿会不会留下指纹?”
“会。”
声音从房顶上来,赵元辙抬头,被一团火红灼了眼。
“你是……卧槽!”
他飞起来了,腰上一根绳,绳上一只钩,钩上拴了只巨巨巨大的风筝。
云想盘着腿,坐的像只佛,手放在眉梢上量了量,大声说:“灏灏啊,再放高点。”
“好嘞!原灏站在一棵树边上,树上拴着一坨贼粗的风筝线,他旁边放着台大功率的鼓风机。
按钮按到最大,赵元辙尖叫着被吹到天边上去了。
“啊啊啊啊啊!”
赵家人这时慌里慌张的跑过来,“三爷!三爷呐!”
原淳把眼镜摘下来放在上衣口袋里,走到日头底下说:“云少,该动手了。”
云想动动脖子,“来了。”
利落的翻身下地,一团火燃起来了,正要打。
咚,一只定时播报器丢在云想脚边,三声滴滴之后,声音是他家姑娘的,跟复读机似的。
“叔叔,不要受伤,不要弄破衣服。”
“叔叔,不要受伤,不要弄破衣服。”
“叔叔,不要受伤,不要弄破衣服。”
云想:“……”
他抬眼四处看看,发现不远处的一株冬青后面有个小脑袋,还往下躲呢,像只鼹鼠。
云想笑笑,一边截住一个人的拳头,过肩摔把人丢出去,一边高声回答:“知道了,要躲好哈!”
悉悉率率,冬青后面的小脑袋听话的一点一点往下藏……
赵元辙在天上飞,赵元菘一见大事不妙,急忙看向赵奉先的位置,老爷子还在,他立刻拔刀要冲过去,宴厅这时又一声爆炸。
赵元菘大喜,只是地动山摇后赵奉先不见了。
赵元菘急忙找人,人群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官寒!”
只见坍塌的废墟处,官寒一身尘土,脑袋上有“血”汩汩地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