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全部带回警局。
张简挨个询问之后,差点原地去世,市南公安分局刑侦科一时间忙成狗,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官寒上午十点被取保候审。
时浅接他去了浮图苑。
“都是栽赃?”官总听完整个场景还原,凌乱了,“交货的那帮维修工人是你雇的?”
时崇:“不是雇的是抓的,都是些作奸犯科的小混混,我抓来送他们刑侦科创kpi,我无私吧。”
无私个头!
官寒拄着拐杖在书房里来回走。
“那枪支呢?你买的?”
“我从葡梵岛调来的,也全送他们警局了。”时崇心情不错:“我越来越无私了。”
官寒脸绿了,“林峰的工作证呢?”
“原淳偷偷塞的。”
“海上开枪的恶徒呢?”
“我开的。”
官寒哆嗦了:“你好大的胆子!”
时崇气笑了:“我救了你,你还训我。”
官寒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问了句重点:“所以,被抓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的人?”
时崇表情严肃了起来,“我借游一枝的名义跟赵元辙对接走私品,他起初没定交货日期,昨晚突然定了后天,今天一早又改了一个小时后的乔渡码头。”
官寒道:“他是提前知道了你的计划。”
时崇点头:“又或者他意识到有人要冤死他,所以他干脆顺势找个替罪羊,不管我们做什么,替罪羊都一并认下。”
时崇冷哼一声:“我猜张简那里,根本查不到赵元辙身上。”
官寒惊讶:“赵元辙有那么厉害?”
“不是厉害,是小心。”时崇搓着手指:“他比任何人都小心,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预见到,然后做合理规避,推的干干净净。”
时崇看官寒:“你最好快点接手赵氏,不然赵元辙很难露出马脚。”
官寒被他说的神色凝重起来。
“时崇。”
官洛洛在外面叫人。
时崇起身,官寒跟着过去。
官洛洛熬了一大锅姜汤,锅大到能把时泽希和官锦阳都装下。
“这锅汤,你喝掉。”
时崇:“……”
这日是个烈阳,半山的雪被照了几个小时,都化了,露出几分春意的感觉。
华卿在刷新闻,一分钟一刷,没有他想看到的。
他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好几圈,最后打电话给刘敞,没人接,已经两天都没人接了。
华卿只能发消息:“刘哥,能不能帮我查查官家官总现在在哪儿?”
发完消息等了好久都没回,华卿受不了了,下定决心要去找官寒。
门铃这时响了,华卿愣住,去开了门,一下惊住了。
庭院里萧瑟的没花没草,此时却有淡淡花香气。
华卿怔愣着往后退了两步,轻声问:“您怎么来了?”
来人步履很轻,帽子遮着脸,隔了一会儿才说:“你要去找官寒?”
华卿慌张的点头。
来人问:“去了你想说什么?”
华卿低着头:“我只是想去谢谢官总救了我。”不,他还要去提供线索,他猜到是谁杀了赵守治了!
来人轻笑:“你还跟在江州时一样,一撒谎就低下头。”
华卿紧张的一直后退。
来人把门关上,逼近他:“你经纪人刘敞一直联系不上,对吧。”
华卿愕然,“您把刘哥怎么了?”
来人语气很淡,平铺直叙:“没怎么,只要你不乱说话,他就不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