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一言不发,边上药边给呼气,生怕时崇疼似的,手法轻了又轻。
上完药,她抬头就被时崇亲了一下。
“不要生气。”
官洛洛一百句责备的话都没了,剩下一句,“你骗我。”
时崇额头靠在她肩上,“对不起。”
谦道的这么快,她要真发火,反倒不合适了。
官洛洛把他推起来,好脾气的问:“是赵元辙动的手?”
“嗯,本来毫发无伤的,有个混账偷袭我。”
“谁?名字告诉我。”
时崇亲亲她的发,“别担心,我把他揍成了猪头。”
官洛洛哼一声,抱紧他,“应该片成猪头肉!”
时崇笑出声来。
“疼吗?”官洛洛抬头问他,担心的不行。
“疼。”说不疼她也不信,还不如乖乖承认。
“忍一忍吧,止疼药都有副作用,不舍得你吃。”官洛洛抱着他的腿,低头轻轻的呼。
时崇摸着她的头发,感慨道:“还不如以前没有痛感,受伤了也不怕。”
“别瞎说。”官洛洛说:“人之所以有痛感,就是提醒自己不要受伤,就你不听话,总干危险的事情,都不知道保护自己。”
时崇挨训也快乐,“下次不会了。”
又是一道疤,官洛洛相当的不快乐,看时崇的表情像在看碎掉的瓷器罐子,得抱着,护着,小心照顾着。
于是时崇的心情就非常的好,整晚都在笑。
康锋猪头三似的回了赵元辙的住处,汇报完情况,赵元辙笑了:“葡梵岛出来的人啊。”
他眼睛亮亮的,“能打,能赚钱,头脑好,长得还帅,啧啧,神仙变得吧。”
“我捅了他一刀,但没能抓住他。”康锋擦一把鼻血,“下次一定抓住他!”
“哼。”赵元辙垂着眼,“你先去把牙装上吧。”
康锋:“……”
“三爷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赵元辙一点不惆怅,他点了根雪茄,抽出一串烟,“打不过他本人,还能打不过他身边的人?他们这伙人,有男有女还有孩子,揍谁不是揍。”
康锋明白了,“我马上去准备!”
“准备个毛。”赵元辙拖鞋踢他脸上,“滚!”
康锋瑟缩着往外“滚”,赵元辙又叫住他,“你在葡梵岛排第几?”
“六、六十。”
“难怪被打成这样,滚吧。”
“……”
康锋滚后,浴室门响了,谢菱嫣刚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那曼妙的身材往赵元辙视线里一出,他笑着拍拍沙发。
谢菱嫣走过去,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她腻在赵元辙身上,眼睛被蒸汽熏的水汪汪的。
“三爷又生气了吗?”
赵元辙抬手一挑,把她的浴巾剥了,谢菱嫣仰了仰头,娇嗔万分:“不能做,人家怀着孕呢……”
赵元辙低头啃她的脖子,“几个月了?”
“才刚两个月。”
男人的手游遍她全身,“日子倒是卡的很准。”
“嗯?”谢菱嫣没听清。
赵元辙勾唇,按着她的头往下,“你那个继子我很喜欢,有空组个局,叫来认识认识。”
谢菱嫣抬抬头,眼光忽明忽暗,“三爷喜欢云想,会不会就不喜欢我肚子里这个了?”
她是害怕赵元辙对云想不利。
赵元辙捏开她的嘴,笑的很诡异,“这点意思都听不出来?我不光喜欢云想,更喜欢他藏在怀里的太太。”
三爷喜欢美人,这一提点让谢菱嫣脑中灵光乍现,她计上心头的勾了勾唇,随即主动伏下去,卖力的伺候赵元辙。
同一时间,官寒在蓉城见到了从J市回来的方谨言。
“方先生,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