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吧。”
姚爵把衣服往上拉拉,盖住时泽希的耳朵。
阿ken进门,一身劲装,棒球帽加口罩。
“爵爷。”
他哥哥杰瑞是个烟嗓,阿ken来之前一口气抽了八根烟。
“赭鼠?”姚爵问。
阿ken把口罩帽子都摘下来,一脸冷漠,“是。”
姚爵起身,“五个月,红洲角的金屏扇到手了吗?”
阿ken面不改色,“爷记错了,已经七个月零十二天了,也不是金屏扇,是八宝银丝钩。”
他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长得太像,他被当作杰瑞被抓过不知道多少次。
他那个倒霉的哥哥就是个缺心眼的棕色大耗子!
姚爵眼中的怀疑降了点,不过,他垂垂眼皮,“你把裤子脱了。”
阿ken:“……”
就知道要来这出。
他“十分淡定”的脱裤子,杰瑞腿上有两处刀疤,屁股上还有个痦子,在两瓣中间,阿ken这个是化妆弄的。
弄的过程……不想回忆!
大约觉得阿ken脱的太利索,姚爵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就没再继续怀疑他。
“既然回来了,把手上的货交一交,我给你放假,出去玩去吧。”
阿ken内心日了狗,老子刚打入内部你就让我走?
“爷……”他刚要说话。
时泽希哭了,翻了个身,睡的迷迷瞪瞪,哭的委屈死了。
姚爵有点恼:“怎么又哭了,没完没了。”
阿ken故作惊讶:“爷生孩子了?”
姚爵想弄死他,他走去时泽希面前,把貂皮大衣拿走,闻见一股不太好的味道。
阿ken继续惊讶:“爷的儿子……拉了?”
姚爵哪儿养过孩子,时泽希哭的他心烦,又不能宰,便对屋里的其他人说:“你们,过来处理干净,别让他哭了!”
说完姚爵出门抽烟去了。
屋里加上阿ken总共四个男的,其他两个一见孩子就头疼,调头就跑:“我们还有任务,先走了。”
烽擎说晚了,转身要溜:“我们也有任务!”
阿ken抓住他,冷冰冰的瞪他,烽擎认命的闭了闭眼,说:“行行,我帮你。”
“去买纸尿裤和奶粉。”
烽擎丧气的捂着鼻子走了。
时泽希还在哭,阿肯走过去,把他举起来走去卫生间洗屁屁。
东西很快买回来,阿ken给时泽希换了纸尿裤,冲了奶粉喂他,时泽希不哭了,抱着奶瓶喝奶。
烽擎惊讶:“你是赭鼠吗?还会养孩子?”
阿ken面不改色:“不然你来?”
烽擎头摇到模糊。
“爵爷怎么把私生子带在身边?”
“这不是爵爷的孩子,是时家那位主子的。”
阿ken冷笑:“这是要带去哪儿啊?”
烽擎道:“垦耶洲。”
阿ken身上的通讯设备都被没收了,他得想办法联系外面,把消息告诉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