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回头瞪他,“怪我?那我走!”
她甩开时晏,气冲冲的推开浮图苑大门,时晏赶紧拽住她。
“你怎么这么闹人啊!”
“现在知道我闹人了?我都跟你学的,有样学样,你是祖宗,我也是,你少碰我!”
一母同胞就这样,好的时候是真好,闹的时候比原子弹爆炸都严重。
时家保镖们也不敢拦,就杵在旁边看。
原逸原灏更是躲的远远的,生怕被伤到。
时晏皱着眉,两只手抓着时浅的胳膊,“别闹了!”
“你抓疼我了!”时浅也皱着眉,丝毫不怕的瞪回去。
时晏松了松手,深吸一口气说:“我住,我今晚住这儿还不行嘛,多大点事儿,你至于吗,疯狗一样……啊!”
时浅拽着时晏的胳膊,撸起袖子毫不留情就是一口。
大明星被咬的跳脚。
时浅抱着他的胳膊咬了一分钟才松口,时晏脸都黑了,“全天下就你敢咬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怎么的,你还敢打我?”时浅下巴一扬,时晏舔了下后槽牙,直接按着她的小脑袋,“真忘了我脾气了是不是,小东西,属狗的吗,还敢咬人。”
他咯吱她,时浅最怕这招,立马痒的哈哈大笑,扭着身子来回躲,不一会儿就求饶。
“好了好了,我错了,对不起,哈哈哈哈,对不起嘛!”
她还是挺想二哥的,生气归生气,闹归闹,时浅还是跳到时晏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问,“这次回来能多呆几天吗?”
时晏背着她推开家门,“不能,最多明天中午吃完饭就得走。”
“啊,这么着急。”
“嗯。”
两人一路进门,时家保镖把车开去地库,原逸原灏跟着进门,把大门锁好。
树影下头的轮椅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推出来。
夜风都把他冻透了,连同他拿着整套画笔的那只手,冻的僵硬没有了知觉。
刚刚那么男人是谁?
只有一个背影,官寒分辨不出,但看两人的亲密程度……
“咳咳、咳咳……”官寒肺里一阵刺痛,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皱眉,手挪到轮椅按钮,按了好几遍轮椅都没动,他忽然烦躁,狠狠一圈砸上去,轮椅动了,碾在地上粗重的声音。
正常的男人都可以用脚走路,他不行,他得用轮椅。
正常的男人都可以把时浅背起来,他不行,他只能坐着,连平视都做不到。
“送我回家。”官寒沙哑着嗓子开口,手里的画笔被他塞在薄毯底下,再不看一眼。
官洛洛还以为二叔把画笔还了,结果周一画笔出现在她书包里。
时浅还没来上学,官洛洛还了个寂寞。
同一天,官寒去Y市出差了,一出就是半个月,走前没打招呼,期间也没打电话回来。
官洛洛觉得不对劲,后来还时浅画笔的时候问,“我二叔上周末没去找你吗?”
时浅摇头:“没有呀。”
奇怪了,那天明明就是还画笔去了嘛。
官洛洛搞不懂,仔细想了想,突然十分笃定的推断,“浅浅,我觉得我二叔外面有狗了。”
时浅:“!”